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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该请我们去。”

    瞧着她那样认真的辩解，杜绣笑一笑没有说话。

    众人陆续坐上车，杜若挑开车帘往外面看，只见章凤翼与父亲说了什么，父亲沉思的样，两人又站得一会儿，章凤翼才告辞而去。

    她回眸看一杜蓉，她依在车上，垂着帘也不知在想什么。

    端午节过后，赵蒙便领兵前往兰州，赵为表现对此事的看重，亲自送这二儿到城门，赵豫瞧见弟弟穿着铠甲，英姿煞，浑上都有父亲的影，心就有些沉重。他自小不喜武艺，便算勤奋习得几年，终究也没有赵蒙五分的本事，后来便认真念书，众人都称赞他二人一文一武，是赵的左膀右臂。

    是不是因此，父皇也难以决定？

    他手指在袖中挲，说不的烦闷，最近事事都不顺心，太没有定，杜若又翻脸无，那天他没有控制住，为拦住她而踢到她的脚，也不知杜家的人会怎么想。

    在这节骨上，他原是最需要支的。

    秦氏看他郁郁不乐，手搭在他胳膊上：“你不要太担心蒙儿，听你父皇说，金军遭受大创，应该是不足为惧的。”

    “母后，我知，我只是担心弟弟，他年纪太小了，若是我能一起去就好了，彼此还能互相照应。”

    “你是要留在安的，你父皇这里更需要你。”秦氏伸手给他正一正玉冠，关心的，“你这几日看起来忧心忡忡的，是不是还有别的心事？”

    他的心事，难秦氏不知吗？赵豫心想，她可是皇后娘娘，一早应知立太的重要，可父皇拖着，她竟然任由事发展到这地步，明明年幼时，母亲是最疼他的，但他不能明说。

    自从父亲称帝之后，好些事都忽然变成禁忌，他知他不能提太两个字，他伸手眉心：“那日端午节，周家的游舫沉了，我正好路过救了他们，杜家三姑娘也正在这游舫上，后来了些误会，她许是害怕急着要离开游舫，我误伤到她，也不知有没有好。”

    “你想知还不容易吗，我过几日便请她过来中。”秦氏很温柔的，“这孩很是单纯可，我也很喜她，那时在芙蓉园我便与杜夫人说了……”

    听母亲的意思，赵豫念一动，他为拉拢杜云壑与杜家走近，那时杜若尚小他是没想到别，可上回瞧见她，已有殊，亭亭玉立，他不如就此娶了她，倒也安心。只要母亲面，这桩事定是能成的，到时杜家还不是与他坐一条船？

    他半垂，略是羞赧：“若若还有些小。”

    “可以先定亲。”秦氏看他愿意，笑，“等明年再成亲，你父皇也会兴的，你可是我们赵家的嫡，等生儿，那是更好了。”

    这话意思糊，可也带给了赵豫一些希望，他又笑起来。

    魏国公齐伍立在不远，他是赵最信任的心腹，这回也一起来送行，见皇后与大皇母慈孝，他不禁想到自己的儿，曾经与妻也是这般的洽，所以无论他去何打仗，只要回到家中，什么疲乏都会烟消云散。

    然而如今只剩一夜白了的老妻。

    赵看他竟伫立不走，笑：“你怎么了？是不是日太大晒的不舒服？”他使人把皇帝专用的御扇抬到齐伍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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