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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杜绣跟来：“我与你们去。”

    “那日只是到风而已，算不得病。”周惠昭，“等会儿我们去乘舟看荷？”

    今日杜莺现在众人面前，也是掀起了不小的波动，好些姑娘或是好奇，或是坏心的围上来看她，杜莺端端正正坐着，始终宽和机智的应对，倒是短短时间就赢得好几位姑娘的喜，便坐在她旁边不走了，一会儿要与她棋，一会儿要听她弹琴，将杜蓉担心的要死，生怕杜莺受不得。

    秦氏听得她声音，回眸瞧她一：“周姑娘倒颇有学识。”

    她们陆续就去坐船，一时河面上声笑语。

    周惠昭便没有再提，叫人把船往对面划：“我们多采些莲蓬，现在这时候的莲蓬最好吃了！”

    人们都吃了一惊，面面相觑。

    “娘娘谬赞，小女也是在书中无意看到的。”周惠昭垂。

    秦氏笑一笑，又往前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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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又不是没有别的小舟。”杜若一是为讲理，二是，她最近对杜绣也实在有些讨厌，好几次她要避开赵豫，杜绣总会添麻烦，还总是喜问她这件事儿，她都记在心里的。现在在里，谁知会不会又遇到呢，要是遇到了，杜绣在旁边，她一定豫哥哥豫哥哥的叫，把他引过来。

    杜若轻声：“我们一来娘娘就命赏，不然我是想问问你病有没有好的，不过你既然能来里，想必是痊愈了罢？”

    周惠昭有些愧疚：“要不我把位置让给四姑娘。”

    她可不想这样。

    故而杜若与周惠昭要去乘舟，她哪里有空跟着去，只让她们小心些。

    坐在游廊中看得阵，便有胆大的姑娘去坐船看荷了，秦氏一儿没有不悦，她坐在一早设的圈椅上，甚至还笑着让她们采撷新鲜的莲蓬来，她们才晓得秦氏是真心实意请她们来中玩的，就像父母们说得，秦氏没有女儿，她是极为喜小姑娘的。

    “文启帝也真是惯会享受，听说当年建造这游廊费了数以万计的银钱，这玉是冷玉，上铺的瓦是避瓦，所以这游廊极是凉的。”不知何时周惠昭竟然走过来，轻声与杜若说话，“若若，刚才都没得及打招呼呢。

    谁料周惠昭已经在船上坐了，杜若瞧一：“这小舟只能坐两个人，各带一个丫环，要不你寻别家姑娘一起去？”

    姑娘们轻声细语，裙衫摇曳，使得整个御园都鲜活起来，秦氏站在游廊中，远眺着潭中荷，面时晴时暗。也不知她在想什么，人们惴惴不安立在后，并不敢打搅。

    杜若一怔，觉得她不可理喻，难要把周惠昭赶来吗？总要有个先来后到罢，要是她早前答应杜绣，那么她当然可以跟她一起去的，但事实上并不是，她扶着玉竹的手坐到船上：“你等别人去罢。”

    “好。”

    船上的使人拿起浆就把舟远了，杜绣站在游廊上，狠狠一甩帕。

    杜绣挑眉：“你最好与我一起去。”

    池塘中荷叶飘摇，鼻尖是一阵阵清淡的荷香，而今

    过得半响，听得秦氏幽幽：“这里是该添些人了，你们瞧瞧，像今日这样多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