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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氏与老夫人说得会儿，厢房收拾来，刘氏便领着韦氏去那里。

    她说话真是戳一刀，填一的。

    可在这样的人家，刘氏竟然活得那么可怜。

    到底是三年前的事了，分开那么久，兵荒的也不能写信，还能维持多的？她们也不再提了，各自去往自己的院。

    到底她是刘家的独女，以前怎么也是生惯养的，可没想到养个那么柔弱的，便是给她陪了那么多的人，又有什么用？今次还因杜峥起疹被杜云岩当众打了一耳光，杜蓉又是要嫁给匪。

    “现在很少打了。”韦氏，“每回都赢，得好些夫人都不敢与她玩。”

    刘氏忙：“便是蓉蓉，还不是每日山珍海味，她是了不少的个，所以瞧起来才瘦了。”

    老夫人就叫几个小姑娘一起走了，一边与韦氏：“也是隔了有两年吧，你这回来，可真的要多住一阵，只是可惜老太太没有来，我是最喜听她说话了，她现在还在打叶牌吗？”

    听起来，两人又好像很和睦。

    韦氏微微叹了气，那天老太太收到信，差些是要气得吐血来。

    真正是一团糟。

    杜蓉松了气。

    韦氏便凝视她一，笑：“是比以前了不少呢，我也是这么觉得，老夫人哪里会不疼你，我那次与你外祖母来，就见老夫人刚刚替你了新的胡服，你刚才是又去骑了？”

    “是啊，就是她。”杜蓉推一推杜若，“你还记得的罢？说起来，她与你好的呢，怎么搬回京都都不曾请过你？”

    杜莺吃了一惊，虽然杜若跟周惠昭闹不和，她们都猜到什么原因，可姑娘家的脸被蹴鞠打伤了，总是有些惊心动魄的，她掩住嘴轻咳声：“无端端的怎么会打到脸，那沈琳又是……难是安陆侯府的沈姑娘，以前常到我们家客的那个沈琳？”

    杜莺的秀眉却还是拧着，只是片刻之后就舒展开来，问杜蓉：“你们打球怎么样？你是跟谁在一个队的？”

    不过杜蓉的婚事都定了，也不能更改，也只能庆幸章家现在是改邪归正，韦氏走屋，将门关起来，坐在刚才被

    “是去打球。”杜蓉笑，“在芙蓉苑里，明儿我带舅母去看看？”

    “好，好。”韦氏，“瞧你这一的汗，快些去洗洗。”

    “别提了。”杜蓉活动了胳膊，“本来打得好好的，我们原本有可能赢穆姑娘那队呢，谁知沈琳跟秦姑娘抢蹴鞠时，也不知怎么了，两个人骑着差撞在一起，还把球打到周姑娘的脸上，连荣安县主都吓一。”

    九月正当是开放的时候，府里到可见各式的盆，着五颜六的，或放在屋檐，或放在石上，杜家刚刚在安定都没多久，便已经显了无比的富贵，而若是赵哪一日能统一中原，作为开国元勋，杜家更是贵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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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也不知该怎么说，半响：“我也不知。”

    老夫人朗声笑起来，与韦氏说起安的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