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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送给你好了。”

    “那怎么成，这可是金打的。”她摇摇。

    他见她拒绝，又说：“不然你拿金叶跟我换，这样你我都不亏，怎么样？”

    那倒是公平的很，杜若把金蝴蝶放在手里掂量了，从自己荷包里拿一片金叶，跟刚才他还的放在一起递给他：“我的叶小，两片差不多是跟蝴蝶一样的重量。”

    他笑起来：“你当你的手是秤呢？秤金，可是有专用的秤的。”

    “话是这么说，可我能量来。”杜若，“你放心，肯定没有让你吃亏的。”

    “我还在乎这个？”他笑，伸手去拿。

    眸光扫过，瞧见她细细的手指，少女的肌肤在夜里显得十分的细腻，好像玉雕刻的一样，他鬼使神差的不知为何竟想去握住她的手，可到底是没有真的去，他把金叶放袖，问：“川乌怎么样了？”

    “他现在叫杜仲，正跟着事学打算盘呢。”

    “是吗？”他挑眉，“我觉得川乌的名字更好听。”

    “川乌是有毒的，他生得也不黑，你怎么给他取那么难听的名字！”

    她双眉扬起，明眸微睁，脸颊上生淡淡的红。

    他忍不住朗声笑起来。

    那笑容是极为灿烂的，绽放在他的剑眉星目里，有着几分的肆意，几分的飞扬，像是让这夜更加的明亮了，她的脸不知为何有些，嘟囔：“你笑什么呀？难我说的不对？”

    “对极了。”他收敛住笑，很认真的，“还是你的好听些。”

    又很同意她的想法，她看着他，忽然不知说什么了。

    两人站在那里，竟是待了许久，贺玄侧瞧去，少女嘴角是翘着的，脸是红的，而宋澄低着，不知在说什么，叫杜若又仰起来，聚会神的听着，好像他们都忘了还有别人。

    这场景他其实是见过的，那时候杜若跟赵豫就是这般，只是当时他不是那么在意，他觉得既然杜若已经不想亲近他了，他也不会放在心上的，但是现在一样的事，他怎么就有些忍不住呢？

    看着远的灯火，他觉得这天好像要雷雨了，闷得透不过气来。

    第37章

    然而他没有办法去阻止。

    先前好些次，都是赵豫纠缠杜若，他这样是顺理成章的，但此时杜若只是与宋澄说几句话，他有什么立场去涉呢？他难拉着她不不顾的离开和香楼吗？只怕她会问他为什么。

    可他能说理由吗？

    她要是吓到了，兴许会像对待赵豫一样来对待他。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毕竟他不曾在她上发现她喜他的踪迹。

    他手指掠过手腕，假使她替他个命缕就能算的话，是不是也太容易。

    幸好杜若与宋澄也没有说太久，她拿着金蝴蝶回来，又站在他旁边，手依在栏杆上：“玄哥哥，你瞧，这金蝴蝶好看吧？”

    那是宋澄送她的，贺玄实在不想说话，唔了一声。

    没有发现他的异常，毕竟他的话总是不多的，杜若：“是我用金叶跟宋公换的，等回家了，我让娘给我再多打几个，就是不拿去用，自己看看就很喜呢……”她滔滔不绝，可贺玄一个字都没有说，她仔细打量他，看见他脸沉的可怕，也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就打住了，转而问起过年的事，“你们王府有没有放炮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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