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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哪里肯要，说：“这不是公主的胭脂吗，我不能收的，你快收回去。”

    他见这里姑娘太多，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她怔了怔：“为何？”

    他说得那样坦，杜若倒不好责备，把手抬起来看去，只见那颜里还覆着层珠光，使得那胭脂更为鲜亮，就像枝绽放的鲜似的，像是活的，她惊叹：“是不同呢！”

    可为何盒豪华这么多呢？

    “伸来你就知了。”看她磨磨蹭蹭的，宋澄索去抓过来，再从那胭脂里取一抹在她手背上，“看来没有，这胭脂便是在永安都是少有的，是我娘特意叮嘱掌柜才会带来，就是整个大燕也没有几盒。”他顿一顿，“娘娘那里可能也有罢。”

    她的手小小的，柔若无骨，因为突然的碰，绷了想要逃开，宋澄一时还真舍不得放，但他还是松开手，笑一笑：“只是让你看看颜，你怕什么，你看，是不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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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娘买了十几盒呢，少一盒有什么，你拿着用罢，也不是很值钱的。”他朝她笑，“反正我玉佩也在你那里呢，你再拿我一盒胭脂算什么？”

    “差不多。”

    径直就让小厮把胭脂盒放在她们旁边的窗。

    “可能是有要事。”杜若跟方素华，“我去问问什么事。”

    杜若抬起，果见宋澄就在不远，他生得俊，就算在衣香鬓影里，也一就使人注意到了。

    “你买的什么胭脂？”他从后小厮那里取了一样，“有没有这？”

    杜

    看她喜，他：“送给你罢。”

    “已经打好了。”杜若从荷包里拿给他看，“你瞧瞧，是不是一样的？我是在姜记的金铺打的。”

    那盒比起杜若刚才送给穆南风的那盒还要致，竟像是象牙雕刻的，发莹莹的光，宋澄打开来，一团圆圆的，粉红的胭脂，颜极为漂亮，但瞧着又好像跟她买得不相上。

    玉竹跟鹤兰都吓一，玉竹生怕别人看见，轻声提醒：“宋公，你太唐突了，还请放开我们姑娘。”

    她放胭脂，随他走到门外的窗边。

    可她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借，生生把脸都臊红了，也没说关乎贺玄的字，倒是见到宋澄，她推推杜若：“宋公过来了。”

    方素华犹犹豫豫的，想与杜若打听贺玄的事，最近父亲与母亲提起她未来的夫婿，她总会不自禁的想到他，他也正好是武将，又立很多军功，然而不知为何，父母竟然没有想到他的上，倒是她很喜。

    “好啊，那几个月就该多来走走，不然等到六月，又要得很了。”她低看胭脂。

    看她不太明白，宋澄：“你把手伸来。”

    没想到她竟然找到了好的金匠，宋澄眉挑了一挑，他本来还想告诉她，再领着她去呢，结果晚了一步，他问：“你胭脂买好了？”

    “我今天是给我娘来拿胭脂的。”他笑，“没想到会遇到你，你最近过得好吗？金蝴蝶打了没有？”

    宋澄？

    他抓着她的手，手指有力燥，又很温，她的脸一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