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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眉挑了挑：“你的意思，是莺莺污蔑你弟弟了？”

    “跟往前一样，就是叙叙旧，问问父亲的。”唐姨娘，“也只喝了两盅酒，弟弟他是跑商的，虽然平日里与人经常喝酒，可他说外面很危险，他是千杯不醉的，就怕途中被人骗了银。”

    他竟然还给一个姨娘的父亲捐官？老夫人气得浑发抖，她又想到广南的事，杜莺那天上穿得料定也是杜云岩从唐崇那里得，这是不是也是因为唐姨娘？她倒是厉害了，还起姑娘的事来。

    唐姨娘手心里就有些冷，她直觉这个问题是最难答的，可她不来说，只怕老夫人会想得更多，还不如她自己来解释。她暗地里了一气：“婢只是听父亲零星提起一儿，太殿不是要建集贤馆吗？父亲好歹也是个举人，恐是因此能得到青睐，所以弟弟才会那么兴……”

    这样碰到是有些巧，老夫人沉片刻，又问唐姨娘：“你父亲要官了？什么官？”

    那是杜云岩私自为她的了？

    她极是冷静，还把太抬了来，老夫人手指碰到茶盅，一就把它推在地上碎裂到了。她怒喝：“集贤馆的事你当我不知？还在把人耍着玩呢！你父亲什么人，谁不知，哪里还能大官？集贤馆是招揽俊才的，你父亲称得上？他要有这等本事，当年还能卖了你！你说，是不是老二因此事，才从中馈支取了银？你不说，我要查也很容易的很！”

    唐姨娘吓得面无人：“老夫人，婢到底犯了什么错？您要这样对婢？老夫人……”

    “不不，二姑娘不可能这事，实在是弟弟疏忽了，婢要是知，定然不会让他喝酒。”唐姨娘叹气，“二姑娘好不容易好一些，难得来趟，就被弟弟打搅了兴致。”

    杜云岩吃了一惊，问：“为什么事儿？”

    “还不是二，二说小舅喝醉酒冲撞她，祖母很是生气，后来姨娘去见祖母，也被关了。”

    到底是当家多年的了，老夫人一就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唐姨娘脸灰败，她的也开始了，背脊也好似要不起来，但这事儿她绝不能承认，她泪来，泣：“老夫人，婢不知您在说什么，婢从来没有让老爷取过什么银啊！”

    唐姨娘确实一直都很聪明，老夫人看着她，问：“你今日请他到底是为什么？”

    杜绣听说这件事，急得晚膳都没有吃，知杜云岩回来了，急匆匆就跑去他那里，焦急：“爹爹，姨娘，还有小舅都被祖母抓了，您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您快去救救他们！”

    本应是求，但一句都没有提，反而代替唐崇认错。

    老夫人正当在慢条斯理的用膳，见到他来，就晓得是为姨娘

    杜云岩便连忙去老夫人那里。

    老夫人冷冷看着。

    “把人拉去。”老夫人指着唐姨娘，“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