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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就是烙饼的厚度，打她一掌脸就成了发面馒。切！”

    海萍大笑，说：“我真的这么庸俗了吗？我真的沦落成那个媳妇的样了

    吗？不过这两件大衣，你买的真有光！像这衣服，我是看都不敢看的，

    直接从橱窗面走过。”

    “这件送给你。我穿这件橘红的。还有，和衣，咱俩一人一件。

    我过两个星期过来换。这样咱俩都有得穿。”

    “海藻！你你你！你一买这么多！哪来这么多钱？对了，那个宋先生

    是谁？”

    海藻一愣，说：“你怎么知？”

    “mark告诉我的。你自己老实代，不要让我一查来。”

    “他是个小小的官。很普通的一个人。”

    “结婚了？”

    “废话，孩都快上大学了吧？”

    “那你打算跟他怎么样？”

    “我没打算跟他怎样。”

    “那你这样打算混到什么时候？等你年纪大了不是吃亏？你不能这样啊！

    这几件衣服，这东西，那都是暂时的，难等你老到嫁不掉的时候，就留

    一柜衣服陪你？”

    “衣服至少还能陪我，男人还不如衣服靠得住呢！就这样吧，走一步看

    一步。”

    “你究竟是喜他，还是纯粹因为迷恋他的钱？”

    海藻想了想说：“我还是有一些喜他的。和他在一起，很刺激。”海藻

    脸有红，说到刺激两个字的时候，浑酥。

    “什么刺激？偷的刺激？海藻啊！追寻刺激，也只有你这个年纪才会

    。人只有在年轻的时候才有资本如此挥霍青。你到我这个年纪，就发现，

    有个老实的老公，有个乖巧的孩，有一个稳定的住所，在家里的床上

    从从容容而不是随时可能被抓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我以后会过你这生活的。但现在还不羡慕你。我不想两个人的生活

    没幸福多久就淹没在柴米油盐的争吵里。”

    海萍轻叹一气说：“是啊！我在你这年纪上有青可以浪费的时候，没

    去浪费，所以现在才心有不甘。人很难说清楚哪选择是正确的。也许我的

    观正在慢慢老去。随你吧！”

    海藻又从兜里掏3000块说：“这个月的3000元。你拿着。”

    “我想把和妈妈接到你借的那房里过年，行吗？”

    “应该行的。我替你去问问。”

    “如果行的话，你带小贝过年在这边过吧！难得一家团聚。”

    “哎呀，不可能，你别留他了。他家就一个宝贝儿，一年就团聚一回，

    我是不打算剥夺人家的天之乐，免得遭人嫉恨。我留就行了。哦！对了！

    我回去得说衣服是你买了送我的，你别给我说漏了啊！不然我跟小贝可不好

    代。”

    海藻拎着轻了一半的衣服回到家，小贝正在电脑上忙碌，海藻悄无声息

    地把衣和衣服挂衣橱，尽量不引起小贝的注意。但小贝还是回看见了：

    “买衣服了？”

    “没有，送给我的。”

    小贝让海藻上，忍不住赞叹说：“这衣服真漂亮，很衬你的肤，得好

    几百吧？”

    “不知。”

    “不符合你的派啊！我以为她只在七浦路买衣服，难发财了她？”

    “不是，她最近开始教老外学生，有外快了。到人家老外家里，总不能

    穿得太寒酸，门面嘛。对了，周末搬家，你一早就过去帮忙。我要差，

    去不了。”

    “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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