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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那么,这支近乎等于自杀的京军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京军不是怀盛帝的意思……不对,如果这本不是京军,而是皇甫那支凭空消失了的急行军呢!

    她的呼忽然急促起来,也不知是在自语还是在问杨骋:“的确是他,没有别的可能了。可究竟发生了什么,叫他临时改变了计划,甚至连戏都来不及给朝臣看,还用了这偏激到极的法?”他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何必作自杀式的行为来!更何况他也该晓得,在昭京的人不是她,是微生玦啊!

    “报——!”一声报令响起,帐来个士兵,“启禀摄政王,有您的信!”

    江凭阑尚且百思不得其解,正想摆摆手叫他晚些再报,却又像预到什么似的,招了招手示意他讲。

    “南回来报,说归乡的周太医前些日似乎见了皇甫的人。”

    江凭阑一个激灵霍然从椅上站起来,她怎么忘了这个人!

    自西厥一行后,吕仲永听命皇甫弋南那事就暴了,她因此多次警告前者莫再与甫京联络,否则就收拾行李打包走人。而皇甫弋南因她知晓了当年真相,也不认为还有偷偷在她边安人手的必要,于是默许了此事。

    也就是说,吕仲永已经跟甫京断绝了整整三个多月的联系,皇甫弋南不可能知当时那桩乌龙事件。那么,倘使他听闻了大乾皇奇怪的人员调动,就更可能因对她的况一无所知,所以顺手去查探查探了。

    他有一百方法迫周太医开的……如果他误会她怀了,第一个推断就该是:她一定不在穷凶极恶的西厥,而去了相对可靠的昭京。

    这样一来,那支原本拿来对付微生玦的急行军如今的自杀式行为就得到解释了!

    只是,似乎还有哪里不太对劲。

    她第三遍去读密报,目光不停扫过那些滴血的字,心几乎要了嗓,“不对,不对……这支急行军是在边境停留了数日才继续向昭京去的,他们在等什么……”她忽然如遭雷劈般僵立在了原地,“是皇甫弋南……”

    皇甫弋南亲自去了昭京!

    就他那骨,安安分分待在甫京都未必能恢复得起来,更别说是领兵征了,且领的还是速度超绝的大陆急行军……这不是胡闹吗?十一就这样放任他去了,丝毫没有将她当日写在信中的代听去?

    杨骋闻言霎时瞠目结指一指东面:“这么说来,被围困在昭京山中的人不是喻将军,而是……!”

    江凭阑的目光不停闪动,攥着捷报的手几乎痉挛了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的!论起行兵打仗的脑,皇甫弋南实践虽少,却也绝不输给微生玦,怎会这么轻易就被围困了?

    然而她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行军路线机密,两边的主将哪里是常人能够亲见到的,加之她与微生玦本就喜使声东击西的路,如果皇甫弋南作了反思维,从到尾都误以为在昭京的人是她呢?

    是了,他都这么去送死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要真是因为一个由她而起的误会,叫皇甫弋南葬昭京……她可能会疯的……

    杨骋急得满大汗,不停来回踱着步,半晌后忽然停来,似是定了什么决心,“摄政王,您让我带着弟兄们去昭京吧!不来不来得及,总得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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