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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不慎就会难容于世，你后面有那么多人盯着你，盼你那些不检的事……”

    “我知。”梁安说，他到有些羞辱：“我知分寸，那人、本就不可能……”

    “嗯。”

    梁言，这才站起走浴室清洗，只留梁安坐在床上，脸上不定，但从他的睛里，总能看到一抹凄凉的神。

    浴室里还留着上一个人洗完的汽，虽然不能引起梁言的反，总归是闷不适。然而这汽也确实让房间温许多。

    梁言脱净衣，打开洒，顺势而的冲去了他脑里杂无章的琐事，却也更集中思考父亲的问题。

    梁言没有母亲。或者说在他有意识之后就从来没有母亲这个概念。当他意识到自己没有母亲是一完全不同于其他人的状态时，已经是上小学的时候了。

    他问梁安他母亲是谁，梁安怎么回答的？好像是去世了，还是离婚了？时间太久，加上梁言并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早就忘记了。

    但是，如果梁安在梁言成年之后给他一个后妈……梁言觉得他可能不会很开明的立刻接受。当然，如果这个后妈是梁言的同龄人，那梁言死都不会同意。

    可问题在于，就算梁言他不同意，难不成还能用冷战绝反对吗？如同前面说的，他本不能替梁安决定。

    梁安想要结婚，想要和谁结婚，都是他自己的自由选择，就算是亲生儿也不能一票否决。退一步来讲，就算梁安的不容于世，只要当事人愿意，梁言说的能起什么作用？

    血缘关系摆在那里，父俩总不可能一辈不见面。

    梁言就这样心不在焉的想了半天，把沐浴当成洗发用了两遍。

    他想了可能发生的况，力图说服自己接受父亲的选择。

    但他丝毫没有想过，如果他自己就是这当事人，又该怎么办呢？

    梁言洗完澡，着漉漉的发来，总觉得今天发很怪异，却也说不上来。他走来，就看到梁安坐在床边，上穿的衣服很单薄，那里磨损的尤其厉害。虽然是宽大的睡衣，但仍能透过衣服看他纤细的腰。

    梁安正在打电话。只听他有些惊慌的刻意压低声音，说：“陈恒……你要快，我儿……不行，最迟周，我要……”

    梁言在他背后轻咳一声，父亲一僵，坐得笔直，立刻就将手里的电话挂断，转看梁言。

    梁言轻声说：“多穿。”随后走父亲的房间。

    第八章

    那天晚上之后，梁言决定要对父亲的行为严格控制，最起码不能现和学生私会的机会。

    于是一个星期之后，当梁安对梁言说，学校要他立刻赶回去理事件时，梁言毫不犹豫地说：“我和您一起去。”

    梁安有些惊讶：“不用了，只是一小事……”随即他看到梁言已经拿外穿好，只好无奈地吞了嘴里拒绝的话。

    梁安开车带着梁言到了学校门，说：“你在车里等着还是和我一块去？”

    梁安觉得跟儿一起到学校可能不大好，就接着：“车里和，你就别来了。”

    梁言想了想，还是推开车门：“一起去吧。我好久没在T大堂吃饭了。中午别饭，就在这里吃吧。”

    梁安应了一声，和儿一起走到生科所的大门。梁安说要找别的教授拿些东西，一分钟就来。梁言也觉得一分钟本不什么事儿，况且生科所都是一些年近古稀的老教授，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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