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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不悦:“别胡说,人家是良家弟,何必坏人清名。”

    结果那天,飞白在三位公的盛邀请,陪着他们再一次欣赏了“雪银瓶图”,介绍了一番“宝翰堂”本季度的最新货,将近午时才得以离开。卢晗又特地派了一个家人陪着他把买画的现银送回店里。

    过了两个月,郭掌柜把飞白单独叫过去:“吏侍郎卢大人家的公说愿替你赎,想要你他的书童。”

    “飞白去了卢家不过半年,中秋前夕,卢家给‘宝翰堂’捎来消息,说他突然得了急病死了。”江自修语调缓慢低沉,丹青静静的听着,两手握拳,指甲几乎掐手心的里。

    “‘宝翰堂’派人到卢府问过,他们说是突染风寒,因年少弱,转成疟疾,不治而亡。怕传染他人,匆匆了葬,日常衣也都烧了。如今只留当日没有带卢府的一东西。”

    丹青猛地抬起看着江自修,两只睛幽谷潭一般。

    江自修叹气,回望着他:“丹青,我明白你的意思。江家可没少在你们上费心费力。当日卢公要人,我难愿意?虽然他卢府权势大,却也并非不能推托。问题是,飞白他自己……当初我同他本人说得很明白,可以送他往别分号,过几年事来,再返回京城。如果要跟随卢公,便须立誓忘记在江家的经历,从此和江家再无瓜葛。是他自己一定要选择第二条路。”

    江自修顿了顿,接着:“据说前些日,京兆尹审理一桩待致死案,把吏侍郎、吏尚书都牵连了来。最后吏尚书邵世砜因私德不修,凌家中书童被御史台狠参了一本,如今被皇帝命令在家面思过。只怕,这才是事的真相。丹青,这些事已不是我们普通人所能够过问的了。那些人,生杀予夺只在眨之间,飞白一命竟然能上达天听,已经不算冤枉了。当日郭掌柜万分不舍,向他痛陈厉害,奈何这孩……”

    很多天里,丹青都没有说话,默默地吃饭,默默地看书,默默地睡觉,像影一样在王宅里飘。就在他刚刚认真考虑过死亡并加以否定之后,飞白死了。叫他何以堪?这样荒谬惨痛的惩罚让丹青惊慌失措。总会有那么一刹那,他觉得飞白是不是被自己诅咒死的。

    顽的飞白,可的飞白,离别时泪汪汪的飞白,去年还给自己捎来礼的飞白……死了。

    第 9 章

    卢恒朝回家,径直了书房。一边脱朝服一边问伺候的仆人:“少爷呢?”

    “回老爷话,少爷在园里。”

    “叫他来见我。”

    “是。”

    看见儿颓唐,再闻到一酒气,卢恒沉了脸:“晗,君正其心,外正其容。虽然是在家里,这幅潦倒样,成何统!”

    “儿心里有些难过,不免失仪。请父亲责罚。”

    卢恒挥挥手遣退人,看着儿:“晗,我知飞白的事让你不好受。但是你要记住,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当初是你自己要掺和来,如今既已沾了手,岂可念念于妇人之仁?”

    卢晗低了:“儿明白。只是……”

    卢恒拍拍他肩膀:“邵世砜行事向来滴不漏,难以抓到把柄。如果不是狠心把那孩送上门去,又有京兆尹的公心仗义,追查到底,哪能如此顺利引起御史台的注意?皇帝陛一向极厌恶此类事,他邵世砜虽然位不动,从此失是一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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