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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掉杯,任它在地上碎成好几块,拿起酒壶拼命地嘴里,直至呛声来。

    “咳、咳……薇儿,你本不知那时我的心有多痛……可是,尽你那麽的伤了我的心,我还是只想和你在一起……我是不是很傻……呵……”

    “薇儿,你为什麽要走,为什麽要丢我一个人?我好痛苦,好难受,薇儿,我想你……好想你……”

    说到伤心,他一手提著酒壶,一手掩面,悲恸哭,全无力地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手摸前前,掏一只绣工的锦

    结发,取自男女各一束发相结,自此成为结发夫妻。

    锦还在,发还在,人却不知所踪,握著它,更多悲恸自心底传来。

    “薇儿……我恨那个女人……恨那个孩……她装成你的样来诱惑我……就在这个房里,在那张我们共同睡过的床上……薇儿……我恨、我恨……”

    一直的泪,终於还是从眶落

    “不……其实我更恨自己……想留著你的一切,想守住我们的回忆,却还是让别人侵,然後一毁灭……薇儿,我曾经想和你颈缠绵的那张床脏了……脏了啊……”

    那一天醒来,疯了一般赶走所有的人,还想烧掉那床原本只属於他和妻的那张床,可是……可是……终究还是不了手。

    上面的鸳鸯,还有莲,被上的凤凰还有祥云,火红的一切,似乎又回到那天她坐在床沿,静静等无力的他揭开盖的那一刻。

    壶中的酒早已经饮尽,他握住手里的锦,缩蜷,无助而凄然,嘴里一遍又一遍,痴恋又无尽悲伤的呼喊。

    薇儿……薇儿……

    就这样,直至眠。

    只有宁府里很少的人知,自主和二夫人在景年轩里同房的那一夜後,他们的主每晚都回来,却再没有在床上睡过一觉。每一晚上,若是不喝上一壶酒,就会一夜无眠。

    今日的安河码船只依然顺不息,早在数个月前顺著河海的几艘宁家大货船於清晨回到了港。宁家家主亲自来迎,顺便算运回的货

    宁景年光独到,善於判断市场走向,他们每次运到异国的货都被抢购一空,而运回来的商品,船才航,就已经被抢订,多少想从他们手里买商品的人都还在排队等候。

    其他商家海运输,所有商品都是瞅准宁家卖什麽,他们才跟风而行。

    虽然光是海运就让宁家赚得盆丰钵满,但早已经营上百年的其他行业,宁景年一样都没放弃,他清楚海运只是能维持一段时间的暴利行业,等到这条运输线路发展成熟之後,随著竞争对手的增加,这个行业就不会变得这麽好赚钱了,到时候,真正能主宰市场的,还是这些民生行业。

    因此在搞海运的同时,宁景年一刻也没落陆上的各个行业,他手段明,准,已经开始渐渐把涉及各类行业的宁家商号一在全国甚至是在国外扩张,还不见成效,但再过一段时日,人们就会醒然发觉,宁家的生意已经像蜘蛛网一样遍布天,也因宁景年的这一壮举,後来的宁家生意不是在改朝换代或是战火沧桑中沈浮颠簸,也岿然不动成为一个不败的神话。

    後世的人们称宁景年为商业的一位奇人,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然在他已经开始被人们耳相传的今天,他仍然同以前一样,为宁家的生意忙忙碌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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