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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离扯了扯嘴角，为了这份看得起，说不心中什么滋味。

    “怎么不去？没人？”温良走过去问，

    楚离实话实说：“大家都在，就是觉得里面没什么意思。”

    “昨晚的事不怪你，不过……”温良说的突然顿住，视线落在了路边上。

    酒吧唯一的女孩，负责账目的张大声：“小圆你别换台，《江山风雨》上要开了，我等着看男神呢。”

    “男神？谁？”

    “怎么还在气，这么撞都死不了……钱还真是不好拿……”

    他到酒吧时，已经有人到了。半敞着门的休息间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空旷的走廊，张的声音穿透墙，不由分说地钻到楚离耳中。楚离正要迈开的蓦地停住，突然就没了去的心思。他转看了后空的酒吧，昏暗的光线弥漫，凭白给人一寂寥的觉。他习惯了灯红酒绿的醉生梦死，却不喜这闹背后的清冷。一个人待在这里也实在没意思，脆了酒吧，找了台阶坐着，边等温良边欣赏着人来人往的街景。

    “秦穆是谁？”

    他存着心事，不知不觉已四罐啤酒。许是喝的有些急，脑一时乎乎的。他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迷迷糊糊中过去和现在的片段叉闪现，虚幻和现实混杂，烩成了一锅炖的粥。就着这锅掺杂着各滋味的粥，楚离半睡半醒地嘟囔着：“人渣！混！”

    对方的这句话暗示了足够明显的意思，可惜没有直白说来拿钱要他死的人是谁。要说江行简的嫌疑最大。电视里不都是这样演吗？豪门争产什么的，一方对另一方黑手。可楚离又有不太相信。实在是他和江行简之间的差距太大，江行简随便伸个小手指就能摁死他，没必要使这手段。不过这事谁说得准，万一真是江行简，那大哥可真是太看得起他了！

    温良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楚离独自孤零零地缩在台阶影，像只没人要的小狗。他自觉不是一个心泛滥的人，可楚离此时孤寥的影，上那张脸，不由得便让人心起来，就连楚离昨晚惹的烂摊似乎也没什么要了。

    如同他过去每一次一样，阿Q附的神藉。

    “你连秦穆都不知，我跟你说……”

    “秦穆呀！”

    再次醒来已是中午，略带刺的光早已爬到沙发边缘，坦然自若地落在楚离的脸上，唤醒他沉重的。楚离哼哼唧唧地趴在沙发上，痛苦地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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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只有他一个，和他一起挤在员工宿舍的裴凯早早去了，给他留了张字条，嘱咐他午早去酒吧，为昨晚温良替他兜了烂摊个谢。楚离盯着这张字条看了半晌，仔细地叠好收了起来。大概是过去人缘不太好的缘故，难得有个朋友，楚离十分珍惜。简单收拾了收拾，随便扒拉了两，楚离依着裴凯的意思早早赶到了酒吧。

    “哦！”楚离答应着起，看着温良的侧脸突然想起什么，：“昨晚谢谢你。”

    温良被楚离的诚实噎了一把，心想幸好别的同事没听到这句话，不然岂不是要生嫌隙？他说：“来吧，人到齐了该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