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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责任。”敖光说。“虽然城里没有异状,但是驻军已经在外面发现黑鳞鲛——”
“那个人一定很关心你。”吉祥想了想。“他在安你。”
吉祥睁大睛:“伏羲琴……不是在?”
“我不能再留在城里了。”
吉祥猛地抬起来,伸手就往敖光怀里摸。
“他教我如何隐在云里,降小雨捉凡人,他领着我上南山,指我寻找师傅。他甚至偷偷帮我过功课——不要发这怪叫。”敖光弹了弹吉祥后脑勺:“不会有人永远都是循规蹈矩的。”
“那你一定很喜他。”吉祥装作不经意地挤敖光怀里:“可是我怎么没有见过呢?”
“你还是要去。”吉祥自问自答。
“我并不希望你能见他,吉祥。”敖光收手臂。“他已经变了一个样,他变得不在乎四海生灵,也不在乎敖家的人了。”
“我最后一次把他当作我叔叔,用一断骨回报了他。”
“伏羲琴是上古神,我也不能预估它在我叔叔手里会多危险。”
敖光不说话了,安静地和他对视。
“伤了我的是伏羲琴。”敖光沉声说。
“你说——伤了你的是你叔叔?”吉祥语无次:“可可可是明明是个黑乎乎的……”
“所以……在隔了这么多年以后再见,我还了他一次。”
“啊——?”
“吉祥
“是的,他是我小叔叔。”敖光把抵到吉祥的肩膀上。“我小时候,一直都是他陪我。”
“你是听邻居说的么?”吉祥慢慢挣开敖光的手。
“很快就好了。”敖光捉住吉祥的手。“虽然没有还手,但我仍旧稍微避了一。”
“其实都有人跟着你对不对?”
敖光伸手想去拉他,被吉祥一个扭避开。
八喜的摊就摆在城门附近,消息很灵通,但是这个小房却偏僻。
“本来在北海,被劫走了。敖禀也是因此受了伤。”
“他确实很好。他当年是三界闻名的男,惊才绝艳。”敖光慢慢说。“尤其擅抚琴,志趣洁,和我父亲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你不需要我救。如果我没有骑着呼噜过去,也会有人把你接住?”
“你想去和你叔叔打架?”吉祥低说。
“他还代替你爹娘陪你。”吉祥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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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不吭声了。
“听起来他很好。”吉祥有羡慕:“九蒙只会骂我。”
“他是我最敬重的人。”敖光垂睛,看着吉祥白白,看起来鼓鼓的耳垂,忍不住侧咬了一。
“外面?”吉祥抬。
“对。”敖光赞同:“这是重。”
“现在……也有人在等你是不是?在门外?不让我看见?”
“不是。”敖光说。“你不希望我门。吉祥……”
“你原来什么都知。”吉祥低说。“……如果我不想你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