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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拟演练的目的是什么，只是吃饱了撑着要给你们这些军校新生一个消遣吗？你大概不知每年的演练其实是有合法死伤名额的吧……”

    法伊瑟双手支撑在控制面板上——

    “……”

    然后画面继续，白爵转过，皱着鼻呲牙去怼边忽然现的芬迪尔，芬迪尔面无表地告诉他自己也会机甲的时候，再次被摁暂停——

    “……”

    “他们不是领导者，只需要为自己负责。”法伊瑟在椅上坐了来，叹一气，“而且他们也没有得到决策力的加分，你得到了，只是在这上面得有瑕疵被我扣分而已……到这为止，你的总分还比芬迪尔了整整四十分。”

    “……”

    “而你在乎的是这场演练的成绩吗？”法伊瑟用近乎于淡漠的语气问。

    “一颗能够毁掉一艘空间战舰的A3电雷炮从命令发至发完毕需要3S，据距离短，设成范围的目标需要5S完成反应作；一艘能够毁灭星际轨的镭扫描航舰，从开始程序至毁灭轨，只需要1S；一颗能够直接炸毁这颗星球的M3型雷米迦侬炮弹药，在突破防御于星球炸裂，整个过程，只需要57S……”

    白爵挑起眉，很不理解他理直气壮的语气：“怎么啦？我还不能跟别人说话了？！”

    法伊瑟转过，盯着白爵：“活生生的狼族死去了，死得悄无声息，死在被指挥官浪费的时间里，这样也无所谓吗？”

    “……”白爵有傻，“你说什么？”

    白爵有些接不上话。他觉自己的胃往沉了沉……在法伊瑟这样的目光注视，生气的立场变得没有那么理直气壮，他想了想，只好说：“和他们说话的是我，我被扣分，那他们呢——”

    “哪有那么夸张……”白爵还是嘴着嘟囔，“演练而已，为什么要那么严格？”

    法伊瑟把画面切换，在这段时间里，另外一个镜显示角落里白爵有一位同学被虫族踩在脚，骨折——

    “我扣你的五分扣在这两个地方，”法伊瑟说，“再给我一次选择，这五分我还是不给你。”

    白爵张嘴，有些错愕却不知如何反驳——法伊瑟说的都是基础知识，不是瞎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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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你咬伤从虫族，发现芯片，其实那个芯片上有学校的徽章，你一旦收集就能立刻发现这是一场骗局，然后结束整个模拟演戏。”

    “怎么，害怕吗？而战场人的人数是你们一个年级学生的数以千倍，而这一次，只是一个学生受伤——战场上呢，这个数字被放大了一千倍以后呢？还是觉得无所谓吗？”法伊瑟转过，看着白爵，“战场上，死伤只是一个在死亡报告单的数字，但是每一个组成这个数字的背后，都代表着一个家走向悲剧甚至是破灭——”

    “在你不自觉地把自己带战场指挥官的角的况，你用来和这两位路人甲闲聊的时间加起来，已经超过了整整一分钟……在战场上，你可能已经失去了一整支拥有大战斗力的舰队。”

    他确实并不太在意到底拿了第几，只是——

    在画面播放到白爵起来救那个学生，和隔班的Alpha行一个小小的互动时，法伊瑟了暂停：“记住这个画面。”

    “……”

    白爵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