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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斐一推，推倒陈菡，撩起她的儿，整个上埋去。

    陈菡两儿悬空，扑腾着，拖鞋都甩沙发上去了：“哥，哥，你别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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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瞅瞅，这倒是给自己挖了个坑，去，不来。

    “你摸摸看……”他那时有了起，半心邪半心纯，拉她小手他的鸟儿，越摸越大，他呼急促起来——见她瞪睛嘤嘤：“哥哥，我怎么没有？我怎么没有……”

    也都恨不起来。

    陈斐去陈菡的大学，带一帮人打她的男朋友，往死里打的那，她哭啊叫啊都没用，陈斐说：“信不信老一枪能毙了他！”

    那会儿，他告诉她，这是他俩的游戏，不许跟爸妈说。

    结果，二人各自恨着，草草了事。

    他把她抱在床上，压着磨着，着亲着：“嗯，我的好菡……”他迷糊了，陈菡也懵懵懂懂呢，噘着嘴儿，勾他脖，滴滴——哥哥……他看得实在，一侵吞。

    后来她大儿了，他领着玩，上山爬树，过河摸鱼，难免要把着她一泡，逗上一逗：“哎菡底怎么得跟哥哥不一样？”

    这会儿更是爬都爬不起来——哎呦

    他伸手端开碗，搂住她，大掌顺了睡衣扣儿去，在搓了个来回儿——“哥喝你的汤……你洒哥嘴里吧……”

    陈斐抬，吃得满嘴油沫，晶亮——“不闹你，闹谁去？”说罢，扯开薄毯，一，而立——暑难退，火也难消咧，腹火，窜得陈斐太蹦蹦疼。

    这游戏玩到菡十四岁，大概爸爸生疑了，把陈斐秘密地绑着打了一顿，据说是用军式带的——陈菡不知，她妈也半儿不。

    一回，自不必说，见了她那年，他六岁，看她躺在继母的怀里捧着个瓶，甚是个好看玩意儿——摸她，亲她，抱她——落了个痴病，不亲不行，不抱着睡睡不着。

    伤没痊愈，陈斐就被爸爸发当了兵，一别就是五六年，再见面，他更邪乎了——混夜场，跟地痞氓朋友，合伙开酒吧，常常夜不归宿。

    陈斐拽着陈菡回家，她卧室，反锁了门，推倒——撕扯——这是升级版的游戏，他得狠绝，压着她儿，生地往里，她也没息，那儿不自觉地就在心儿里泛滥开来，浇着他，无阻。

    “怎么不一样？”

    他原谅她，她就也能原谅他，可这样去总不是个事儿，她一找到工作就跟家里商量搬来，他也不为难，毕竟在家，碍于父母，还是没那么方便，来反倒自由。

    她一回——疼，他也一回——。

    陈菡的男朋友害怕了，陈菡更害怕。

    但他和她的游戏从未停过——

    咂咂着……这汤儿啊，也是味儿的，香。

    哎哎！讲不讲理！

    “你嘴里的……最好吃。”他一伸手，掌住她脖颈，攀上去，吃去，陈菡呜呜直叫——汤，汤……洒了。

    哥哥给你。

    但他们互相都不肯说话——沉默在黑暗里爆发——只有呼，耸动……谁也不吭一声——他以为她早破了，憋气，大力贯，她也以为他天天夜场，早不是个好东西，不知坏了多少次。

    打小就闹她，闹了这么多年，能停得了手吗？吃一回就惦记第二回，每一年，滋味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