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1)(1/2)
我姓白,她也姓白,我叫她阿,她叫我大名。
她现在有讨厌我了,可我却一直都她的。
阿得好,小时候就是我们西塘堡有名的小西施,到了十八岁,更是落得白净窈窕,嘴勾一对儿小酒窝,后还总跟着一群男孩,从兵哥哥到街坊小地痞,全都众星捧月似地围着她,不仅睛要黏在她上,嘴也要黏,不是搭着肩膀咬耳朵,就是搂来亲小嘴。
可我知,她就是和他们玩玩,她谁也看不上。
所以,当她说她要找陆绍礼来一起玩的时候,我把眉拧成结:“三个人怎么玩?”
“三个人才好玩。”
她坐在渔排河堤旁的树底纳凉,眯起睛看夕余晖,风拂过她额刘海,也了她的白吊带裙,瑰红浮光,柔泽生姿,披一金霞,有画的妙。
“那好吧……”
哪怕女人看女人,也会被外表征服吧,可我心里还是有苦闷:“阿,男人那玩意儿总是靠不住的,说不定我们要吃亏……”
“你可以不参加啊,就看着我们玩好了。”她朝我笑笑,笑得很轻蔑。
我最讨厌她把我当小孩看了,撇嘴哼:“我也要参加,反正他就是个玩!”
说陆绍礼是个玩,我心里也不大确定,毕竟那个男的属于越看越有型的一类,他和别人不同,平,单,但睛乌亮有神,个,喜穿黑西服,会打鼓玩音乐,也会经商买卖,说起话来一板一的,从不嬉笑脸,常常给我买零,还夸我学习好。
“你比你聪明,肯定能考上名牌大学。”
他摸我的,像我家亲戚似的,我闻着他手心里一闷香,抓过来凑到脸上闻:“你吃瓜还是生了?”
他脸上有一丝惊奇,刮我的鼻:“原来是小狗啊!”
“你才是小狗!”我张嘴要咬他的手指,他就弹我脑门:“你看,咱俩谁更像小狗?”
我只好闭上嘴,独自生闷气,他却笑起来,黑眸一弯,半白齿:“你怎么那么可!”
就在我要回应时,那双黑的睛倏然就回到了的上,他会从后面勾她的肩膀,她后颈,声音放得很低:“总这么看书,脖不疼吗?”
侧过脸,旋起小酒窝:“那你给我啊。”
“你妹还在呢。”
“她没事的。”
我扭过去,低写作业,偶尔听见绵音卷卷,听烦了,我就走房间。
他们肯定背着我玩了好几次,现在则是明目张胆了,我站在门,看着珠帘外面的密雨如悬针坠落,心也扎扎地疼起来,不知那是一什么样的绪,从骨里生发芽,盘旋蔓藤,野蛮生,绞拧心脏而刺穿孔,在空隙间生酸也生恨——
她没事的……她怎么会有事?
我耳边一直响着这一句,泪圈在眶。
以前,我和阿的世界只有我们两个,她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赶,她去哪我也要跟着去哪,阿会给我梳小辫,还把她那些绿绿的旧衣裳往我上,我们偶尔会偷涂姆妈的红,像电视里的登女郎穿裙,扭恰恰,转圈圈,学港台剧里男女接吻拥抱,吻也是小孩啄来碰去的吻。
但我是真的喜亲阿,因为嘴抚过她脸颊肤的觉是的,我一边吻她一边叹她真好看,我要是有一半她那样白该有多好啊!
她上也白,白得夺目,我们常在被窝里互摸,她会爬到我耳边气:“你知……男女上床,男的要动,女的要的吗?”
“哦是吗?”我眨着睛只觉有趣,到她上要实验,她半推半搡地笑:“你嘛……”
“我现在假装是男的。”
我转去找一个枕夹在里,“阿,看!我是男的。”
我压在她上,学电视里坏的经典台词:“你跑不掉了小妞嘿嘿!”
她笑得颠起来,伸手挠我的,摸我的,可惜我的没她那么鼓。
“你有,我要摸……”我扎丫着双手去袭,她叫了一声,仗着比我大,把我翻去,两只手灵活地在我咯吱窝里:“死丫,都从哪里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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