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6)(1/2)

    对视的一刻,我彻底僵住了,大脑有一秒的空白,陆绍礼的动作也略有停顿,但他底见,并无任何诧异,看样他是早就发现了我。

    倒冷气,我息,不知一步是该装作忽然醒来还是该继续装作睡去。

    这时,陆绍礼松开,而伸一只手指,压在嘴上,意思是要我噤声,黯眸冷冽,不容反抗,我只好乖乖,如定在那里看他伸尖继续舐阿,也怪了,我竟也不觉得尴尬了,反而有同他共尝阿的冲动。

    肤若凝脂,酥房,痕齿啮,红粉一朵,我看他怎么咬,也幻想自己怎么去咬,胆包天,我忽然伸手去,要轻饱满的

    绵绵一蓬,发育得正是好时候,我越摸越想要占据整块肌肤而没法收手,陆绍礼抬看我,我痴了似的,顺着阿到他片上,薄,晶亮,可垂在嘴角的粉粒则鼓鼓起来,我手指一,他便松了嘴,我的指尖蘸着他的津在阿尖上打圆。

    险些笑了,我回手,立即作尸状,阿哼咛推陆绍礼:“你玩我……”

    “我敢吗?”陆绍礼压抑声音,没笑。

    阿顿了顿说:“你怎么不敢?说不定玩到最后你才是大赢家。”

    话里有话,我来不及思考,陆绍礼已经抬起,我只好闭上假寐,觉阿这时候正转朝我这边看,目光停驻,略作观察。

    “我不玩,但也不喜被人玩……”陆绍礼声音暧昧极了,我真想睁开睛看看他是怎么和阿的。

    僵持,沉默,衣服,二人不知要摆位,是要了吗?还是先来一次的盛宴?我该几时起参与其中,然后同陆绍礼一起服侍阿,他该像工一样听话,全力合我和阿的游戏吧!

    我脑中越兴奋混圈肌就越绷得发半阖,睫都开始上颤抖了,若此时阿还在盯着我看,恐怕也早就看我是装睡的。

    幸好外面响起乒乓一声,好像谁踢翻了酒瓶,足够响,让我不必再受闭之苦,可等我真的睁开睛时,旁边二人却早就不见了。

    刚才那是梦吗?

    我睛,又往裙底摸去,是冷掉的,像从梦里缱绻醒来。

    我循着声音走到厨房,看见阿和陆绍礼早就穿整齐在那切西瓜,阿看我笑:“过来吃块吧,等大家都醒了你可就抢不上了。”

    案台上摆着切得薄厚均匀、瓤红绿的西瓜,在空气里还散发清脆的香甜,陆绍礼从中挑了一片递我:“这块无籽。”

    果然,他还是想着我,我得意地接过去吃,但一抬,却见他和阿正分吃一块,脆甜挂,你一我一,吃急了,嘴对嘴,二人又抿着嘴相视而笑,腻得让我十分生厌。

    我冷笑:“这以后……我是不是得绍礼哥哥叫夫了?”

    陆绍礼并不在意,阿却拍拍我脑袋说:“这瓜没白吃,嘴也跟着甜了。”

    呸,我吐不籽来也要啐一,扔了西瓜屋去了。

    这次台风仅仅肩而过,并未真正登陆,但岛上的居民不可掉以轻心,七月来,大风倒梧桐树,这也是老话。

    我还在等录取通知书的时候,阿忽然说要跟陆绍礼去一趟香港,起初我以为他们要去旅游,便嚷着也要跟去,可后来听阿爸说,陆绍礼的父亲在那边买卖,阿这次去是有见家的意思,我才晓得,原来陆绍礼的父亲是港商,早年母亲从西塘堡跑到圳打工认识的,后来一直给他妇,堕胎无数,后来实在怕生不,冒着危险生了陆绍礼,结果还是大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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