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23)(1/4)
我洗来的时候,正看见阿在外面候着,穿黑底夏凉裙,看见我时,脸微怔。
因她站的位置正好背光,我几乎是辨不清她的表,但我总觉自己脸上的肌都绷得难免尴尬,也就觉得她可能也如此,于是决定先说话打破尴尬:“阿,我……”
“我先去洗澡了,来说!”她截住我的话,一侧拉上卫生间的门,不知她急什么,也许纯粹是怕同我谈此事。
回到沉康的卧室,看见他穿着背心短还坐在电脑前敲代码,上去就拧他的脸:“就怪你!真氓!”
他低嗳一声,轻哼:“你不是?”
“咱俩不分上。”
“那也是被你这一家给带坏了!”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本来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人都有暗扭曲的一面,但非要要人都拿这一面来肯定也不是什么好看好听的事。”
沉康阖上电脑,靠在椅背后闭目养神。
我躺在床上侧看他:“你后悔跟我玩?”
他睁开睛睨我:“我有说过后悔吗?”
确实没有,他自从跟我成为固定炮友后,就从未违背我们的约法三章:不牵涉各自的,不阻止各自的生活,不妨碍各自的友自由。我们几乎是以“互不相、互不侵犯”为中心,以互利互惠、互帮互助”为两个基本,维持了整整两年多的友谊。
而这两年的友谊中,他经历了从毕业到走上社会的残酷打击,我也经历了各考试最终决定考研准的另一条路,彼此反而没心思去什么男女朋友,要么一门心思搞题库,要么一门心思研究面试攻略。若不是阿和夫搬来手帮忙,我们这关系恐怕也要被现实逐渐拉远、再在昂贵的生活成本里重新评估,我想,从潜意识里,我们合作愉快,也都还想续约。
“那么,你觉得跟阿的觉怎么样?”待到我们四个都关灯歇息的时候,我小声伏在沈康的枕边问,他翻了个,迷迷糊糊应付:“不知。”
“什么是不知?木嘛!”我气得真想打他一掌,真是个暴殄天的东西。
他又呓语:“你怎么不说说你的觉?”
瞧瞧,这人在梦里还能跟我抬杠,我要是找这男朋友准得气死。
可是我若不把他看成男朋友,就看成一个行走的工,还真就不着他的思想呢!男女相,若要获得快乐,往往就要看谁的心态拿得稳,一旦有一方期待超纲了,急了,那可就要阵脚,动即动气,本来就是你我愿的事,偏偏闹得双方都伤了气,也不划算,想通这一,我也就也翻了个睡去了。
这一觉还真是黑甜,我觉得我们四个也都好久没睡那么饱了,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床起得很晚,彼此再见又都相安无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当昨晚是个喝醉的梦——一场游戏一场梦!
阿拿成熟人那一来对付我倒也是游刃有余,但两位男士之间倒像是不怎么自然似的,不过当我把音乐在音箱里放来的时候,那些轻松的鼓乐曲就淡化了昨晚糜的气氛。
又是一个周末,他们几个也难得放个假,正好阿有了新车想去试试手,陆绍礼便提议一起去野外兜风,我举双手赞成,顺便给沉康使也要他赞成。
我和阿去她的卧室换衣服,既然去玩,两个女人都想打扮得漂亮一,像小时候一样,我多数要蹭阿的衣服来试,她则在旁给我指导:“这件也好,但不如你穿这件好。”
她递给我一件白底碎乔其纱裙,我也看那件更能提亮肤,于是便脱上这件,赤而立,回见阿随意辫了条辫,换上宽大明艳的沙滩裙,衬得白肤更扎,那裙前领正脯窝,我忍不住要从后去抱她撒。
“阿,我要是有你一半漂亮就好了。”
“你现在也很漂亮啊。”
“可是还是没你好看。”
“谁说的,你也很好看啊,女人要妩媚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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