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40)(4/5)
“记住,你是我和白夕白的人,尤其你现在结了婚,她还怀着,既然你那么想负责,就给我负责到底,以后敢轨背叛白夕白,我会死你的!”
最后一句我是拍着他脸说的,他一边笑一边又频频来亲我的脸颊:“我有两个女人还不够吗……,就算我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能力了啊,你们两个就能把我死了好不好。”
我冷哼,想起陆绍礼曾经也说过这话,那还是在最初我们四个开始一起玩的时候,我常常打趣他左右怀抱二也该知足,他便回我:“古代汉成帝怎么死的?合德飞燕二女给榨的啊,你让我再去找我都不找了,我现在就想抱着你俩睡啊!”
如今,他已与我异床异梦,果然,一心若二用,总会更偏后来者,因没有来者,人又岂会分心?
还记得在刚得知白夕白结婚后的那晚,陆绍礼喝了酒,跑到我屋里把我压在床上,我一边躲一边打他耳光,嫌他恶心,可最终还是允他来了,他憋坏了,心理上,上,在黑暗里,他看不见我,也不想看见我,甚至要遮住我的脸,大力,一地,到了,从咙里发哀鸣。
事后,我坐在床烟,看他光着在床找安眠药,生瑟缩在乌黑的影里,弱地耷拉着,无力,苍白,左端祥右打量,只不过就二两。
可就这二两足能够在女人里栽育一个生命,从一只卵到形成胎再到人形,逐渐扩展画卷——
然而,我好像又看见那坨乎乎的红东西——是个十几寸的胎,有有有廓,腐白的肤凝着污垢,鲜亮的微细血和心脏,不动也不叫,搅碎了,扭曲畸形的一块块骨连着……
我猛地惊醒,从床上乍起,捧着,一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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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倒计时。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42)
白夕白(1)
成绩来了,我很意外地被北京的一所大学录取了,在确认对方接受我的检状况和复试成绩后,我申请了一年休学。
在往返北京的期间,沈康正赶上公司派他差,我便全程都由夫来陪同,他也确实尽职尽责,帮我安顿,替我跑前跑后,还会给我浮的脚,常给我一他才是我丈夫的错觉,然而一张,喊“夫”二字,周围人也都无不惊骇的神来看我俩,我便只好仓皇改——“绍礼。”
他顿住,笑容僵住又展开:“你们的声音也太像了,刚才你喊我,我还以为是你。”
“那我还是叫你夫好了。”
“你叫老公我也不怪你。”
“胡说八了。”
我笑起来,但很短暂,和他相视,又生了默契,靠在一块,像一对落难的离群鸟。
“你不必对我这样的,夫,这孩可能不是你的。”
“我知。”
“你是有愧疚吗?”
“没有。”
“那你是为了故意让阿难堪吗?”
“没有。”
我还想问,他堵住我的,从齿间发混不清的声音:“别瞎想,我对你什么样,你这些年还看不来吗?”
我想笑,也没笑来。
近来常梦,梦见西塘堡的家以及小时候经常会去玩的河塘、渔排,还有上学总要穿过的南大街,我记得那时候会去街边的集市买各各样好玩好吃的东西,我喜买那质很好的革本和带粉羽的油笔,有时候阿会陪我一起去,一个中午的时间陪我挑那些东西,然后我们再一起去买来河粉吃。
刚上初中的时候,班里有个漂亮女生喜搞那小团,那个团大多不大穿校服,化妆或者染发,不知因为什么,那个漂亮总瞧着我不顺,每次课间总要找我麻烦,把我围起来讥笑我、谩骂我,从嘲到脚,我若稍微回一句嘴,有人还会上来朝我袭,正值发育的我是有吓傻了,整个人总是木木的,直到有天不知谁跟我说了,那时候她还在两条街以外的中念书,结果课也不上了,带了一队男生混来,把那几个女生堵墙角挨个骂。
我还记得我就站在一帮男生中间,不说话,一直与那个漂亮女生对视,二人并未呛声,但我知那是一次对决。
最后,阿走过去,抬起手就打了那女孩两掌。
“以后你再敢欺负我妹,我就把你脸。”
阿是有那气势的,不怒而威,轻语狠言,这个我到现在也学不会,但确实好用,从那以后再没人找我麻烦,直到毕业,好朋友跟我说起这件事,还表示羡慕我有个这么能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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