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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麟听话地站住脚,却没有回。
姜洋也不再闹,把地上的东西一一捡起,:“良药苦,你就忍着吧。”
祝麟的耳朵又蔓延上一层绯,闷声:“笑什么?”
隋简没心没肺:“不疼,这才哪到哪,说不定将来会碰到更难缠的对手受更重的伤呢。”
祝麟藏在袖里的手指握成拳,嗓音发涩:“我会……好好练功,保护师兄的。”
他哭笑不得:“你想把师兄压死吗?”
祝麟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抱着隋简的腰,脸埋在他肩窝,不声,有些颤抖。
隋简嘴里发苦,无声地示意他赶走,姜洋撇嘴嘟囔:“一都不可。”
祝麟红着眶,哑声:“我去叫人。”
他一路退到门,房门刚好被人推开,迎面而来一床被,那人手一伸,率先护住了手中盛满药的药碗。
隋简得趣般地摸摸他的耳朵,又摸摸他的发,“笑我们小竹林怎么这般可啊。”
隋简从未见过他这样,急忙:“你站住。”
没一会谢寒来看他,隋简忍不住倒豆似的跟他诉苦,说他躺的快发霉了,姜师兄总来欺负他,祝麟那孩受了刺激每天就知练功都不来陪他说说话,周师兄的药一天比一天苦。熟不知这行为与撒无异。
一双手把他扶了起来,贴地给他喂了杯,隋简一脑喝去,嗓好受不少。
隋简一边眉挑起,笑:“师兄等你。”
屋中另外二人目瞪呆地看着他走远,隋简着鼻喝完了黑漆漆地药,皱起脸:“怎么觉又苦了?”
姜洋靠在隋简床,嘴里“啧啧”:“你倒好,舒舒服服躺了,我和唐师兄还得接着打呢。”
那个“弱”字被咬得很重,隋简随手从床上抄起个枕朝他扔了过去。
姜洋一边躲一边逗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欺负伤员的行为有多可耻。
谢寒只是微笑着听着,听他说苦,从袖里掏一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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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周师兄!”
周远征面无表地扯开上的被,扫了满屋的狼藉,一句“幼稚”到,又被他地咽了去。
姜洋贱兮兮地拖音调:“那不行,你太弱了师弟。”
隋简才反应过来他难受什么,心里又温又熨帖,没受伤的手搭在祝麟肩背上,十分不合时宜地笑声来。
他把药碗放到床边凳上,淡淡了声,“喝药。”转云淡风轻地走了。
他把东西都规整好,挥挥手,“师兄要去准备一场比试了,你好好养伤,比完我来看你。”
祝麟犹豫地直起,看着隋简一伤痛,懊恼地反省自己刚刚都了些什么。他轻声问:“很疼吗?”
他这次受的伤比较重,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他脑还未清醒,先受到了四肢百骸传来的疼痛,心里暗骂一声,那个白云天手真狠啊,早晚要把他揍得他亲娘都不认识他。
隋简想他可能上辈欠了祝麟的,自己一伤痛还没说什么,祝麟红个眶倒让他心里七上八的,无奈:“快过来给师兄看看,哟,怎么哭了呢,谁欺负你啦?”
祝麟不吭声,抱着隋简的双手使了些力气,隋简疼的嗷嗷直叫,也没舍得推开他,毕竟这个孩可能是世界上除了师父以外最挂念他的人了。
隋简没好气:“咱俩换换,你躺着,我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