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险】(5/10)

    看着面前桌上满满当当的一堆东西,落宁的心里是十分激的。

    可其实她是不太懂得的怎么化妆,在桌边折腾了许久皆是以失败告终,最后她郁闷的趴在桌上,在脑袋里努力回想起以往的母妃是怎么的,然后一照葫芦画瓢。

    在傍晚前总算是搞定了脸上的妆容,落宁把桌上的东西都好好收了起来,然后来到了衣柜边蹲,把放在衣柜面的一个条木盒拿了来。

    打开木盒,里面是一把的剑和一个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的小锦

    落宁把小锦藏到了袖中的袖袋里,然后拿起剑。

    这柄剑被她拿起来的时候,剑随着她的动作,轻盈的晃了晃,是乎意料的薄,而且韧极好。

    这是一柄腰带剑。

    剩的时间不多了,她来不及细想,握着剑柄,慢慢将它藏匿在自己早已改良好了的腰带中。

    “宁儿。”

    就在她刚把剑柄藏好之后,后突然传来声音,吓得她一颤。

    转过一看,原来是奉之。

    “是你呀,奉之哥。”

    落宁的额了些许虚汗,有些不自然的跟他打着招呼。

    “嗯。”奉之,在她转过来的时候,他的眸里闪过惊艳。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咳。

    奉之拿扇轻掩着咳嗽了几声,让自己移开了视线:“宁儿,很漂亮啊。”

    被他这么一夸,落宁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嘿嘿一笑:“这衣服是母妃的。”

    是了,落上的这戏服,是张贵妃早先表演用的其中一,是她最珍的,也是她在为落昊单独献舞时穿的那一

    而她,这次宴上要表演的就是当初张贵妃教给她的那支舞。

    那支单独为她那薄心的父皇的舞。

    “张吗?”奉之走到她面前,轻轻拭了拭她额上的薄汗。

    落宁见他似乎并没有看到自己刚才在什么,于是在心里悄悄松了气,乖巧的:“嗯。”

    奉之听罢,溺的笑了笑:“有什么好张的。怎么样,胭脂用的还顺手吗?”

    落宁咧开嘴笑了,她往后退了退,双膝一屈,在他面前盈盈一跪,衣袖和上的缎带也随之翩跹起落,皎皎兮似青天之素娥,飘飘兮若回风之飘雪。

    她的声音婉转动听:

    “奉之哥,滴之恩,若有日后,宁儿定当涌泉相报。”

    噗嗤。

    奉之轻笑了起来,他将落宁扶起,没好气的用扇轻轻敲了她的脑袋:“这是什么话?”

    落宁笑着伸被扇轻敲过的地方,不说话。

    ————————————

    一切都准备好后,落宁来到了大殿,在外面站着等了许久,等到浑都冻的有些僵,才总算是到了她。

    侧看了看灯火通明闹非凡的大殿,落宁都能受到自己的心张的如同鼓雷,像是一秒就要膨胀碎了一样。

    沉沉的呼了几凄冷的空气,她定了迈了第一步。

    穿着淡的绣鞋的小脚一步步踏在石阶上,刚跨殿门,她便一就看到了那个坐在正中间首位的男人,和他边的一位貌

    他今天看起来很兴,也喝了很多酒,脸颊都是通红的,手也不是很规矩的揽在那个妃的腰间,正上动着。

    整个大厅里熙熙攘攘,充满了让她不自在的味

    角不屑的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落宁缓缓来到了大厅的正中间,她稍稍低了低,对着不远的乐师比了个手势。

    音乐响起,落宁熟练的抬起了左胳膊,柔的舒展着腰肢。

    这支舞蹈是母妃编的,讲述的是一个民间戏和天骄之之间的故事。

    没错了,其实早在初逢的时候,张贵妃就认来了这个男人,便是那个屠了她满门,让她如此落魄不堪的人。

    她一开始是恨的,恨他恨得不行。

    她刻意的去接近他,步步为营。最后她成功了,她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他的信任,他的心,但却没想到自己却在这中间的过程中,也丢了心。

    有一晚落昊喝的酩酊大醉,醉倒在她的怀里。

    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张贵妃毫不犹豫的举起了早已藏好的匕首,但却迟迟刺不去。

    她挣扎了许久,最终编了这支舞,然后单独给他看。

    她其实是想暗暗告诉他,她愿意为了他放弃前朝公主的份,放弃仇恨,从此只一个平凡的民间戏,与他白偕老。

    这支舞的结局是这个戏历经了千辛万苦,最终如愿以偿过上了自己向往的幸福满的生活。

    但落宁却将它改了,将它改成了现实中的结局。

    在张贵妃走后,她每晚都有在练习,每晚都有在琢磨,可以说是将这支舞蹈中的很多东西都参透了。

    小巧的玉足踩着乐,柔的腰肢灵活的扭转着,珠缨旋转星宿摇,蔓抖擞龙蛇动。

    一回眸,一莞尔,那盈盈的眸仿佛会说话一样。

    坐在首位上的落昊,早在落大殿的时候,就有些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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