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反攻paly(1/1)

    如果发期是覃酒九抱着昫醉生梦死的话,非发期就是昫的竭力反攻。

    ——虽然次数不多,而且算起来其实都没有成功,但每次看着往日攻得意洋洋的覃酒九面带红、气吁吁地哀求他的时候(覃酒九:哄他玩的),看着那张致非凡的脸因为这因素而呈现瑰丽彩的时候,一切的苦难都会化作无比充实的满足。

    因为昫覃酒九。

    他可以躺平让覃酒九上,也可以在她的羞耻的卑微的哭求,甚至为她生儿育女。

    反正,作为一个重生在未来的直男,上一个年累月以上他为乐的女人,本就是颠覆了人生。

    但人是不会因为从上位的攻转为受,就可以对一切事都忍气吞声的,针对为攻的丈夫一次又一次,借助把他(划掉)蹂躏(划掉)欺负得失去行动能力的行为,昫完全没有退散的直男气概常常会澎涌而

    昫这时候才会谢起这个开放世界的世界观,或者谢自己丈夫大的接受能力(?)。

    总之,在还没有结婚之前,昫就已经完地在那次(临)心(时)策(爆)划(发)的中推倒了覃酒九,终结了多年法师的生涯——被人上才不算终结。

    然后,他就好像是从那一次位居攻位的觉中尝到了甜一般,开始三番五次借助武力,伺机在非发期狠狠报复自己的人。

    (再然后就会在发期被更狠地报复回来)

    咳,虽然名义上覃酒九是丈夫,作为的他是妻,但你看那么多家,为了和谐,不都是当丈夫的嘛。

    总之,还保留着不和谐的前世记忆的昫,对于攻一事十分衷。在他看来,

    ——作为男人主动与自己的恋人亲密,可不就是一件充满幸福成就的事嘛。

    但要是,这一次好不容易上着覃酒九的昫被刺激得突然发期提前呢?

    刚去没多久,昫就发现不对劲。

    上难免会刺激自己的后腔发,上的时候不自觉淌也很正常,但这次这次的量好像有大的哇

    他一僵住了。

    那觉很难形容,直到接连不断涌从他间滴滴答答淌来,后腔一接一地泛空虚,他才承认,自己好像作大死提前作了发期。

    嗅觉被放大,所有机能大幅削弱,覃酒九上的信息素一地浸了他的骨骼,昫颤抖着覆趴了来,努力压抑自己的冲动。

    ——现在算什么况?!他上着她,她还在他似地,而他呢,他渴望把自己她的武去,自投罗网。

    最不幸的是,刚被他得闷哼的覃酒九明白了一切。

    她笑了,面上还带着被他调戏来的艳丽彩,息着,却是掐着他的腰,把他来了。她抱着旭翻了,那些黏糊糊的便滴滴答答地沿着两人私绕了一圈,顺着她的动作爬到了他的上。

    昫像只不会说话的小鹌鹑,只会乖巧地任由她动作,最多就是把自己缩成一团,像是可以逃避接来会发生的一切。

    当然,他怎么可能逃得掉。

    随手了床单抹了抹后,努力忽视后腔的酸痛,昫的模样和这场充满戏剧事带来的快完全足以调动她之前尚未褪去的汹涌澎湃的念,覃酒九笑了笑——也好在,昫也没开始多久——然后,对准那个潺潺不断的

    昫是懵的,再抗拒,弱无力的大也还是被掐着打开了,要来的位沾满浊——还是之前被他玩来的——一破了他的最防线。

    然后就是可想而知的带着哭腔的哀嚎与

    再然后,他的逐渐沸腾,两条不知不觉地攀上姑娘她纤瘦却有力的腰,一边扭动腰肢迎合对方越来越凶猛的撞击,一边还努力地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要求拥吻。

    正第一天发期的在标记他的人面前还能有什么息?从心灵同时爆发的渴望就像是毒品,好像能使人致命却又能带人步天堂。

    更何况,结合,本就是上天堂的最佳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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