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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地答：“我们都是女，成不了亲的。”柳絮倒是显得很无所谓：“那你带我私奔吧。”

    封满楼心里困惑，柳絮这是要躲着谁吗？她也就不再绕弯，直截了当地问：“你为何要嫁给我？”

    “我喜你啊。”柳絮认真地看着封满楼的睛，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封满楼略微思索了一：“你是不是因为我救了你，你心存激，误以为这就是喜？”

    柳絮倒是很肯定地摇了摇：“八岁的时候，我落，是张家公救我上来的，我十分激，但并不喜他。前年我游湖时差失足落，李公拉了我一把，我十分激，但并不喜他。你受命保护我，我心也有几分激，但后来更多的是喜。”柳絮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分得清激与喜。

    封满楼显然抓错了重：“你很容易落啊。”柳絮知她是故意转开了话，也不在意，轻描淡写地又把话拉了回来：“我还未及笄，等我明年及笄，我就嫁给你。”

    封满楼也不能再装傻去，一气：“你也知成亲需要两相悦，虽然你喜我，可我对你并没有别样的愫，所以你不能嫁给我。”

    “那你好歹让我尝试一。如果我及笄时，你还是对我毫无觉，那我就放弃，不会纠缠你的。”柳絮怕封满楼拒绝，连忙接着说：“这就算作你的奖品。”

    封满楼犹豫了一会儿，也只能答应，心里无比后悔自己太过偷懒，没有早早把牌匾好给她送去，如今惹来了这样的麻烦，可又想到，或许送了牌匾，柳絮也有别的理由来说这件事，幸好自己也还喜她这个妹妹，相大半年也并不是什么为难的事。

    打这以后，柳絮便每日都来找封满楼。两人如往常一般，棋喝茶，看书赏。柳絮担心封满楼与她培养妹之，便时不时在封满楼的耳边念叨：“我可不是你妹妹，我是你夫人。”封满楼也只能无奈地应着。

    这日两人相约去街上走走，说是相约，实际是柳絮拉着封满楼去的。柳絮在街看见一个人，有些面熟，便扯了一封满楼的衣服：“你看那人是谁？”封满楼便看过去，只瞧见一个背影，看不是谁，只看是个女。

    谁料柳絮不兴了：“你怎么一直看着她？难有我还不够吗？”

    封满楼很震惊又有些无奈：“我没看。”柳絮一副不信的模样：“我都看见你看了，你还说没看。没想到你这个人还这么不诚实。”

    封满楼微张着嘴，差说不话来：“明明是你叫我看的。”

    “我只是叫你看一那人是谁，又没让你一直看。”柳絮倒是理直气壮。封满楼有些委屈地嘀咕了一句：“我也没一直看啊。”柳絮狠狠掐了她一把才放过她。走了几步，封满楼才侧十分认真地对着柳絮：“你这样无理取闹是找不到好夫君的。”

    柳絮轻哼了一声，昂着翻了个白：“那就你赔我，是你害得我这样无理取闹的。吃穿我也不缺，你就赔我一个夫君好了，我看你也还不错，就凑活凑活吧。”

    封满楼皱着眉斜着看她：“你小小年纪，是哪儿学来的这些七八糟的东西。”柳絮只是摆了摆并不说话，依旧挽着封满楼的手臂在大街上走着。

    走到街，封满楼还真的遇上熟人了，不是别人，是封大将军的女儿封月白。封满楼十分络地打了声招呼，又想到胳膊上挂着的柳絮，觉得不太好意思，连忙将手了来。柳絮便有些不满了，见她如此在意的是个女，心里不停嘀咕，不是说不喜女吗，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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