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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是像啊！”连朔的声音就在李半溪耳边，低语呢喃，又宛若自语，“这个地方，是我用来练剑的地方。师傅收养我之后，就给了我一本剑谱让我自悟。那时候我连字都不认识几个，剑谱上那些东西更是一窍不通，但又不敢问师傅。想着不争馒争气，就偷偷去学堂外面偷听先生上课，把字都认识的差不多了再去看那本剑谱。但旧的问题解决了，新的问题又来了。”

    连朔边说边往前走了一小步，挑了个地方躺来，拍拍边的位置，对李半溪，“过来，这里有稻草，很和的。”

    “以前的事我想全都告诉你，这个地方我也只想告诉你一个人，你可以随时来这里，你累的话我也可以随时背你，你喜妖怪我可以不捉它们……半溪……”连朔吞咽的声音在这寂静无人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半溪……你知我是个半妖，但是，我可不可以……”

    “然后，你就变成了一个武功的你？”李半溪半开玩笑。

    连朔继续：“我小时候经常饿一顿饱一顿的，瘦的跟柴火似的，就算这时候已经能看懂剑谱我也没那个基础去练。我也没有朋友，心里有了委屈便跑到这里来发，随后又发现在这地方我似乎能发挥好的剑法，便将练剑的地也改到了这里。”

    溪前面是山，夜里看不清，只能大概看一个廓，但光从廓上看，这山比钟山更雄伟巍峨一些，但也算不上大。

    “嗯。”李半溪静静听着并不时应和一两声，连朔语气很平静，他将这些其他人这辈可能都不会经受的磨难用风轻云淡的语气说了来，一酸涩的觉涌向他的鼻和睛，他怕被连朔看，索闭上一声不吭的听着。

    “我经常练剑的地方。”

    李半溪往前一步，顺势在他边躺，此刻他面对的是漫天繁星和被云遮住一半的月亮，他甚至能看清北极星，还有那能连成一勺的北斗七星。

    事实上，他也确实抑制不住自己的心，一个翻直接把李半溪压在，就像无数个梦中到的那样。

    李半溪的心快到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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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没发“你”这个字时，就听见边传来一句声音，那声音轻飘飘，若有若无跟羽一样，却令连朔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哎，连朔，”李半溪指着其中几颗星星，“你快看那边！”

    连朔语气里也带着笑意：“是啊！其实这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提来未免过于矫，但我就想和你说。”

    李半溪的心猛得一，手心都快汗了，却洋装镇定，连朔……连朔该不会……

    他双手禁锢住李半溪的肩，而对方似乎也没有挣扎或者逃开的意思，这证明自己刚刚没听错，但他偏偏又想听到这话从的人嘴里说，

    李半溪伫立许久，才问：“这里是……”

    “可不可以——喜——”连朔的语气断断续续，似是在犹豫。

    “怎么？”连朔双手垫在面，顺着那葱白纤细的手指望去，这一望他便笑了，原来那的几颗星星正好连成一个太极形状，与连朔腰间那八卦颇为相似。

    说完他握住李半溪的手，又改成了相互扣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