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好xue(2/2)

    “我也收到了，林总大方的。”一万块，是以前当护士的时候两个月的工资呢。

    “唔，那我们要给杜吗？”宋袅袅不确定的问。

    “你跟你妈的客人……？”

    “啊？”周一没反应过来。

    “啊，我的腰好着呢，就是昨晚那个客人，知我是学舞蹈的以后竟然要我很多很奇怪的动作，”宋袅袅咬着披萨糊不清的骂，“真是有病，以后不能再告诉客人我会舞了。”

    宋袅袅摇，“我没有什么立场怨她，她有问过我的意见，我同意了。”

    周递给她一双手，又叫了一份披萨。

    “我昨晚收到小费了诶。你呢？”宋袅袅问。

    “比起你男朋友怎么样？”宋袅袅好奇的问。

    “哦。”宋袅袅，明明是大学生，却完全没有任何大学女生该有的反应，她也分享，“我昨晚的客人也不错的，比起我妈妈的客人来好很多……”

    “好的，很大，很温柔，也很舒服。”周想起大学时和舍友会在宿舍一起也会讨论男人，但讨论的容差太远了。大学时会讨论哪个男生得好看，有男朋友的会讨论男朋友给自己送的礼，亲密一的会分享会不会牵手拥抱，连讨论亲吻这事大家都会脸红。更别提验这事了。

    宋袅袅，“知了。”

    “你的腰……”周特地停顿了一，才继续说，“看起来好像不太好。”

    “对啊，昨晚的客人简直是个神经病。我也想吃披萨，有我的份吗？”

    “我刚成年的时候我妈没钱给我付学费，我妈就问一个客人要不要破我的，那个客人同意了，就把我睡了，然后我才有钱付学费。”

    周有很多话想说，但是说什么也都晚了，她摸了摸宋袅袅的手，什么都没说。好在这时外卖到了，两人又吃起新的一份披萨时，也换了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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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不会怨你妈妈吗？”

    “我妈妈的客人年纪都大的啊，并且国天香比我想象中好很多，我以为会都是老呢。”

    周被她一脸的痛心疾首逗笑了，两人安静的吃了一会儿，吃完这份披萨在等新的外面时，宋袅袅才像是补充完能量一样，问她，“你的客人怎么样？”

    “前男友。”周调，“前男友更大一，不过他很暴，经验也不多，没那么舒服。”

    “要的。”周听到她这么问，就知是没过社会不太懂人世故的小姑娘，认真教她，“昨晚的两个客人都不错的，是杜照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