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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君羡教她握自己,上,“这样……不要停……对……好极了……”面上愉悦的神。
崔君羡领会她的意图,捉住她的小手,直接到上,“这里。”
吴善才定睛一看,那里叮了蚊包,便取了薄荷膏来与她涂抹止。
吴善才:“我先替你收着,得空转你姑姑。”又问她侍寝细节,得知她未受待,心中方好过些,亲自到厨她吃的蒸酥酪。
琼嘉回房间补眠。
琼嘉心知,这是半途而废了,但一想到合时的剧痛,没有勇气教他继续。不如也给他顺顺,算是补偿。纤掌摸了他的腹,又摸他的颈背。
虽然半途而废,究竟夺了她。崔君羡心中很有些愧疚,想了想,自颈上解一枚金蟾蜍,付与她,“有不了事时,持它来寻我。”
颐王珏主人得周到,亦有钿盒金钗赏她。
为今之计,是劝她择其一而事之。
男人的肌肤丝緞一样光,大理石一般实。
琼嘉迷恋崔郎,女辈们都知,但崔委实不是好选择。若教她改变心意,这妮又十分固执。
吴善才在厨,很落了几滴泪。她看着琼嘉大,晓得这一天总会到来。教坊这地方,是许多权贵的寻之所。琼嘉的殊艳注定还会招致更多位者的欺侮。
荀二娘笑推她一,“少装傻!你昨夜不是给颐王侍寝了?怕是不日要王宅人了。”
旁边的歌者柳十:“颐王乃皇,早晚要太的。”
琼嘉忽然伸手挠肚。
“嘉嘉……好嘉嘉……”崔君羡于激动中,俯狂吻少女。
月白短睡衣的细腰上,果然也有个蚊包。
琼嘉诧异,“什么贵人?”
荀氏亦是教坊人家,有母女四人,皆是舞伎。最幼的小儿郎与琼嘉同岁,常在一玩耍。
琼嘉虽孩气十足,脑却还清醒。相厮守固然好,但他毕竟是驸,有公主大妇,姬妾难为。贵府里战战兢兢的日,她也觉得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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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琼嘉醒来,心不痛了。倒有些惆怅,崔郎留给她的特殊印象就这样消退了。
……直到飞白来。
小女孩眠得酣甜,在竹席上摆一个大字。别人替她愁得掉发,她却这样无忧无虑。
琼嘉见他陶醉,越发认真起来,双手齐上,临法帖一样专注,直到……
荀家常年有博局,四邻都喜到他家博戏。
幽兰 二
吴善才轻轻叹息。越是惯养生,越禁不住惋惜她的运命。越怜她运命不济,越想惯她。
崔君羡只好放弃自渎的打算,忍着灼心的望,继续抚摸这只蛮的小猫人,任她在怀中蹭来蹭去。
小婢隔窗问:“杜娘,你可醒了?荀家郎唤你去博戏。”
琼嘉拿了一贯钱,来至邻居荀家。
琼嘉讶然抬眸。
崔君羡的表微妙。
其实是求顺。
不如糊着。
幽兰 一
吴善才洗净拭手,来至琼嘉寝室中。
琼嘉觉察到,也不睁,翻侧卧,糊说“这里也有”,继续呼呼。
琼嘉随吴善才住她在延政坊的赐宅。回至宅中,便将金蟾并钿盒与吴善才。
一见琼嘉登堂,众人都玩笑,“贵人来了!”
荀二娘喜了,“那我们嘉嘉的前途更加不可限量了
琼嘉又扑回他怀中,控诉:“我要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