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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问老人了。至于现在办一场社戏，要是镇上大家想要乐一乐，我不会拦着。只是这迁坟的事摆着，谁有那闲心思。”

    沈和一听也对，是他想差了，十八年前估计只有唱样板戏的，要是敢唱鬼戏，那估计离被整成鬼也快了。只是因为他知了随贰亓古怪的梦，才对这鬼戏一事多了一个心。

    等随贰亓把迁坟的手续办了，两人离开了镇政府的办公楼，沈和就问随贰亓了，“你怎么看？要不我们去找疯老问问？”

    随贰亓知沈和又要闹幺蛾了，“我们五天后的火车票，这次去广西我还没好足够的准备，有五本地理志还没看完，我不介意改签早一些回京。”

    “可别啊！我们这才回来就走，我都没吃一好吃的。”沈和那是绝不同意，然后他靠近随贰亓压低了声音说，“我刚才打听了，这次被没过的坟地里面真的棺材裂开，还有骨灰盒泡烂的只是极少数，你猜是那几家？就是那些年斗过你爸的那几人家，随叔多好的人，他们那时候怎么就能昧着良心得那么过分，我说这真是天理报应，循环不。”

    比起沈和的义愤填膺，随贰亓作为随爸的儿确实云淡风轻了一些，“这都过去了，再提没意思。”

    随贰亓这样说着，中却是毫无波澜，父亲让他别去恨，仇恨让人远离幸福，他只需要把那些人当陌生人就行了，不落井石，却也绝不会伸手相助。随贰亓努力成为一个平和的人，他不愿意把光施舍给那些本不值一看的人，其实沈家镇真算得上是好人多了，这些年乡里乡亲明面上不行暗地里施加援手得不少。

    沈和却不觉得就此算了，“你不在意谁被淹了，我在意。你看啊，我这钻研的心思被勾起来了，不明白就难过。保证不耽误时间，我们就去找疯老问问，你不耐看到他，不对，是他怕见你，就我一人去就成。”

    随贰亓没能抵过沈和的絮叨，他还是走了一遭疯老家，顺带捎上了一些果。他记得父亲说过，当年父亲严冬扫大街的时候，是疯老偷偷了一个馒给他。只是这些年，疯老看到他就跑，也是从不说为什么。

    然而疯老真的很怕见到随贰亓，他开门见到了两人那是一愣神，想要立关门却是生生地忍住了，像是克服了极大恐惧，咬牙让两人来了。“你们怎么来看我这个老疯了，是来问那沉河的事？”

    “就是为了这事，镇上就只能请教您，您愿意说什么不？”

    沈和自来熟地门了，老冯家一也不，东西都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当然这不代表他思维完全正常。

    疯老接过了随贰亓的果，却是把椅搬到了离他最远的地方，也不去看随贰亓，只是对沈和说话。“我从前就和你父亲说过，你这名字起得不好，沈和、沉河，沉与沈本就相通。这沈家镇本来应该叫沉河镇才对，后来改沉为沈才有了现在的名字。你这名字与沉河太近，就怕背不起。”

    沈和一遭听说自己的名字不好，他也不恼，而是笑着问，“您这话说的，那沉河好像很了不起的样，我又不是读书少，这地图上本没这条河，以前地方志也没记载过吧。”

    疯老此时了一个古怪的笑容，他那清明的神又浑浊了起来，“谁说没有沉河的。凤麟洲在西海之中央，地方一千五百里，洲四面有弱绕之，鸿不浮，不可越也。沉河之那是从弱中来的，其中有万鬼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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