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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早该死了，早知你影响周言这么，当初在疗养院就应该杀了你。”

    周言心发堵，庞燕宁冷看着乔乔，“别把所有的事都推给周言，这些事都是你的。”

    周言侧的双手握了。

    她不记得乔乔说的这些，但是，沉闷，很难受。

    “当然是为了你啊。”

    “你会隔着墙板的小给我吃的，会在那些人带走我的时候隔着墙喊我，那个时候，我们都不认识数字，也没有名字，你喊我呜呜呜，因为我经常哭。”

    乔乔摇，“没有，我是第一次看到你犯病之后，之后试探了你几次，然后就猜来了你的份。”

    真的是乔乔说的那样吗？

    “为什么？”周言微拧着眉心。

    “你的病是装的？”周言问。

    周言的神变了变。

    乔乔神猛地狠厉，“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一半一半吧。”乔乔轻笑，“我们都是那个地方来的试验品，这是后遗症。”

    周言颤了一，从那些痛苦记忆编织的大网里面挣脱来，猛地了一气，双泪看着庞燕宁。

    “为什么？”乔乔笑了。

    也是，就是那之后乔乔才突然跟她亲近起来。

    “只是你速度比我快，等我去已经找不到你了。”

    乔乔还沉湎于过去，“说起来，那个时候我还是幸福的，因为我还有你在边。”

    话落乔乔看向周言，“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忘记你，我也记得你跟我说的话，我没变，周言，是你变了，你忘掉了之前我们经历的一切。”

    乔乔神淡淡，用最平淡的语气说：“那三个病人是我给他们行了一番眠然后自杀的，God是我组织的，千献殊也是我帮助的。”

    “你是怎么离开基地的？”周言问。

    乔乔又笑了，“你还记得我喊你什么吗？”

    第179章 二更

    周言发闷，她想找话来反驳乔乔，但是嗓堵得却说不来任何话。

    乔乔笑声音，“我是疯？哈，没错，我是疯，但这不是你教的吗？”

    “我喊你咚咚咚，因为，每次你找我，都会敲墙板，而墙板会发咚咚咚的声音。”

    “那千献殊呢？God组织呢？还有疗养院自杀的三位病人呢？”

    “我们应该在一起，然后把我们受的苦都还给这个世界，但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啊周言，你变了，是你抛弃了我，这个世界上最没权利指责我的人是你。”

    所有起因都是因为她吗？

    第178章 一更

    周言张了张嘴。

    周言拧眉看着他，“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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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侧的双手在发抖，庞燕宁发现，抱了她的肩膀，“宝贝。”

    有这些事吗？

    周言侧的手收了又松开，然后又收，片刻之后找到自己的声音，“所以从我去了疗养院之后你就认了我？”

    “宝贝你别这样，他都是骗你的，你这样很好，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你还有我们。”

    “可是，Cody他

    说着乔乔脸上了周言熟悉的温和的笑容。

    “后来，千献殊制造了混，故意把你放了去，我是跟着你们一起过去的，等千献殊离开之后我也从你离开的地方离开了基地。”

    那她真的是一个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