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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消息了。”

    韩舟静默了一会：“妈的。”他骂：“我失算了，不该拉你来的。我一个人，想跑的时候还方便些。”

    “你的。”阿生踢他一脚。“我想过了，如果培叔真是想挖坑让我们，你完了接着就是我，早晚一样。说不定今晚的冰哥就是了。”

    韩舟想了想：“我们今晚应该没漏什么吧。”

    “没有。我注意着呢。”

    韩舟舒气，他再扒拉了一发：“我们得想办法，这件事一定得办好了。”

    “我明天去找阿平，他现在跟着培叔，让他留心帮忙探探意思。”

    韩舟摆着手机：“如果不能直接接上条的消息，那我们再找找别的。”

    既认识杨晓芳，又跟警|察熟的。

    韩舟的手机上播着视频：一个着罩、帽，穿着球外的姑娘拿着甩|一打到逃跑的车前车窗上，而后落地面。

    倪蓝。

    韩舟垂眸，灭了手机屏幕。

    倪蓝和蓝耀穿着睡衣，脑袋挨着脑袋一起看着电脑屏幕。

    蓝耀：“季队发给卧底的这条消息，应该是让他结束工作回来的意思吧。”

    “我觉得是。”

    “都发去一天了。”蓝耀喃喃自语：“不让他再了，是不信任他了吗？因为在杨晓芳的案里，这个卧底现过，但是卧底没有向他报告？”

    “如果工作需要必须越界，那肯定是要报告的。没报告就有问题。”

    “你当初有这样吗？”

    “我况不一样。”倪蓝：“而且我每天都有看消息，确认有什么况要跟的。”

    “对。”蓝耀坐直了：“这卧底怎么没反应呢？”

    他想了想，：“我们来捋一捋，杨晓芳报案，罪犯之一可能是季队的卧底，然后季队召回这个卧底，然后季队牺牲了，是这个时间线吧。”

    “对。”

    “季队没有放杨晓芳回去，要么是觉得她有危险，要么是觉得她可疑，对吧？”

    “对。”

    “我觉得应该是觉得可疑。”蓝耀又说，“有危险派人保护可以在她家保护，而且如果诱来了罪犯，当场抓个正着就更好了。嗯，对，肯定是觉得她还有疑。”

    倪蓝把脑袋靠在蓝耀肩膀上。蓝耀侧亲亲她额，继续琢磨：“她疑是什么？肯定供词里有漏。我们发现的通应该是其中一个吧？虽然不算什么有力证据。时间？她被囚禁的时间太了，在这样的地区，实施这犯罪很容易被发现。她被关了半个月为什么不喊救命，她实施过什么求救的行动吗？”

    倪蓝歪脑袋看看他。

    蓝耀撑着：“一定在她供词里。”

    “你想看吗？”

    蓝耀神一振：“你有？”

    “没有。但警局网系统里肯定有。”

    “不看不看。”蓝耀果断拒绝，“都答应过袁局和刘队的。”

    “哦。”倪蓝完全没有鼓励他，把脑袋继续靠他肩膀上。

    蓝耀：“……”

    蓝耀继续翻季勇军的手机容，暂时没看什么来。他的思路就一直绕着杨晓芳转：“杨晓芳的作用就是指证了卧底。然后呢？就算她想查什么来，她也没机会往外传消息呀。”

    他继续翻：“我还是觉得要确认卧底是不需要杀个警|察来抢手机的。可以偷呀。那样风险小多了。而且看卧底手机不就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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