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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没犯法吗？”阿生一副看不起韩舟的样。

    “已经派人过去了。”刘综：“临镇那儿的大河村, 三四十年前是个有名的拐卖村，因为地偏远，又在山里，没什么好营生，村里穷，重男轻女，生的女娃都不要，几乎没有年轻姑娘，大半个村都靠买姑娘来延续香火。买的多了，跟人贩混得熟，觉得这是门生意，就开始结伴去起了拐卖生意。这个当时是全国大案。”

    一队持枪警|察冲一个平房仓库, 吓呆了里面正在整理废旧品的浪汉。

    “人家能听你的？”

    一个警|察上来控制住浪汉, 其他人迅速结队散开，行了搜查。

    “试试看。”韩舟笑笑，他拿手机刷微博，亮消息给阿生看：“A品牌的活动，午三，特邀嘉宾：倪蓝。”

    “当初大河村的拐卖团伙被打掉了。整个村迁，扶贫、发展土特产等等，现在完全不一样了。鹰巢的生意里就有人贩买卖，刘洪江、金培树、宋昌都是临镇的，虽然宋昌声称他们来务工很久没回去，但这也是个重要线索，值得好好查一查。”

    刘综默了默：“是的。”

    片刻后, 沈华给刘综打电话：“宋昌报的地址早已经没人了，东西收拾都净, 没发现什么。有个浪汉住在这儿, 他说他1月份住来的。他之前一直在这一带附近活动, 差不多一月中的时候，他看到有大卡车过来运东西, 之后里一直没人，他就住来了。”

    “临镇那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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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综没接这话里的意思，只：“金商贸和火石行动的报是非常大的突破。他后发回报的暗语不完整，相信境非常危急。”

    严瑞：“鸽其实快挖到他们的底了，但没挖去。”

    严瑞：“我记起来了。”

    “好, 知了。”刘综仔细听完沈华的话, 挂了电话，继续跟严厅报告：“宋昌的家人我们已经安置好了。允许他妻对他行了一次探视。但目前他代的东西都没什么用。刚才沈华说，宋昌招供的他与金培树共用的办公地，也是他最后一次见到金培树的地方, 早就已经清空了。这与宋昌自己的预测一致。他说他们约好的, 无论哪边来了，第一时间把那个地方清理净，自己承担，不拖累对方。”

    严瑞没说话，刘综继续：“市局那边安排好，就会把杨晓芳放了。看看从

    浪汉手一松, 手里空空的矿泉瓶掉在了地上。他举起双手, 一脸惊慌地对警|察：“我看这里一直没人, 才来借住的。我没有偷东西。”

    “那就找到他，把他救回来。”

    “也就是说，现在的证据，他与鸽一起对杨晓芳实施了侵害，然后两个人都消失了。”

    “为了杨晓芳的安全，让警|察别放她来，并且保密，这个委托不犯法吧？”

    “他留给季队的联络方式现在都是无效的。鹰巢给他换过三个号码，在金行动之后，三个号码都没上过线。他向季队报告火石行动的线报和示警的那个加密号也只在那两次上线，最后现在和平街那一带。基站信号范围有一两公里，市局已经对和平街那一带行了搜查探访，目前还没有找到鸽。但有目击者曾经见过冰哥，可现在也没找到冰哥。他的家人、同伙，自那天后再没有见过他。”

    ☆、第 23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