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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舟了车习惯地观察了一，在他们来之前，院里共停了四辆车。四辆他都认得，是培叔和其他兄弟在用的。

    阿平低声：“听说是去把昌叔那边金的手尾收拾净。”阿平看了看周围，又：“还有，新消息，警方去抄了老粮仓，这说明昌叔松了。虽然粮仓啥啥都没有了，但培叔还是很生气。”

    “有可能，培叔让我们收拾东西了。今天把人叫回来，一个一个审着呢。要是办事没办净，就麻烦了。”阿平神秘兮兮，“还有说法是这里是培叔的地方，昌叔可能不知。”

    “除了你们还有其他四个。”

    阿平：“……”

    阿平坐在客厅里，那个阿亮也在。阿亮看到他们来就起去了后屋。阿平过来迎他们，小声：“先等一等，培叔在骂人呢。今天午开始他心就特别不好。”

    阿生把车开到老宅院前门。这一片是旧城区，路窄，有些许多年前的自建房，老宅是其中一个。两层楼、前后院，别看外表看着破旧，据说市价还。

    “培叔让收拾东西到哪里去？”

    “看上去还行。”阿亮刚说完，后屋传来大的“呯”的一声砸东西的声音。

    培叔没什么表，忽略一地碎片的话，就跟阿亮说的似的，确实可以称得上“还行

    一个同样寸的小伙黑着脸从后屋方向走过来，看也不看他们，上楼去了。

    韩舟和阿生对视了一。韩舟问：“多少人回来了？”

    一个剃着寸的小伙坐在二楼台上，那是个岗哨位。他看着韩舟和阿生车，用步话机报告了一声。

    屋里地上有一地陶瓷瓶碎片，韩舟当没看见，踩着过去，坐到了培叔对面的沙发上。阿生也过来，坐在他旁边。

    韩舟抬往屋方向走，对二楼那个报告的兄弟挥了挥手。见过，不熟，随便打打招呼。

    “都什么的？”

    “没说呢。就是让大家先准备着。”

    “发生了什么事？”阿生问。

    阿生探来对着院门上的监控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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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这里岂不是也危险？”

    韩舟与阿生又对视一。

    但他没有, 他仍旧没有现。

    这时候阿亮来了，阿平问他：“怎么样？”

    过了一会院的自动闸门缓缓打开，阿生把车开去了。

    “不是太清楚。”阿平耸耸肩，“但中午的时候带我们去跟黑虎几个吃了午饭，我在外守着，阿亮跟着他的，据说谈得不是太愉快。黑虎那态度很差。回来后培叔就把自己关书房里，一直没来。再然后就是让我把你们叫回来。”

    一定有什么计划，秘密的，残忍的，把他们当成牺牲品的……韩舟推测过各可能。他很好奇，老大和培叔，在这样的境究竟想什么？

    韩舟和阿生去了，刚敲了一门，就听到培叔响亮的声音：“来！”

    韩舟拧开门把，阿生跟在他后。

    阿亮对韩舟和阿生挥手：“你们去吧，早骂早完事。”

    阿生也是车后观察了一番，跟着韩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