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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综赶指示：“动静小一。”

    刘综：“昨天我们预演过，倪蓝知的。”

    “阿光到死什么都没说，你怎么拿到他的手机的？”

    韩舟：“我想委托你，跟我一起找到老板。”

    倪蓝笑了：“那我为什么要善事？”

    羡慕警|察卧底被打死？

    “我听到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去把他藏的手机拿走了。我想如果他们没有搜联络工，只是行动可疑，还有机会辩解。但后来我才知阿光偷|拍的时候是被抓个正着，本没有辩解的理由。”

    果然倪蓝应的是：“我好奇，但我躺在家里吃吃喝喝，最后警方查完了会告诉我答案的。”

    这时大家的手机里传来倪蓝的问话：“你羡慕他，是吗？”

    关樊敲了敲电脑屏幕，欧睿看到了，忙：“海滨大。我上派人去。”

    “什么？”

    刘综愣了愣，怎么回事，为什么换话题了。

    “给我的回报呢？”

    刘综在对话界面输：“鸽被发现这事没有报告季队。”

    刘综有些安，现在这个节奏不错。让他说更多的话，直到他们找到他。

    “你为什么不揭发他？”

    “他就这样暴了？”

    欧睿：“……”昨天是这么练的吗？说好的稳住对方呢。

    “他是不肯走还是没走成？”倪蓝继续问。

    “她在问什么？”

    “他离开你也跑不掉。他接过的人，全都会上报警方的。你们都会被通缉。”

    “因为许警官临死前，一直在喊一句话。”

    “他死的时候能

    “我只是一个打工的，何必。而且我觉得我跟他的经历很像，也谈得来。我们互相照应，我当他是兄弟。我打算等他离开我也走，公司已经被警方渗透了，不安全了。”

    “我有的你都不缺。”

    “他该报早报了。”韩舟语气里是不在乎。

    欧睿在频里：“他在对倪蓝心理攻势。他在扮演我们设定的那个角。被动，然后回是岸。”

    “我对你更好奇些。”倪蓝。

    “他说给他一时间。他突然走掉会被发现，他自己不怕，但他担心老板杀他家人报复。所以他需要些安排，找个理由，走得安全。”韩舟：“他大概看到我没揭穿他，心存侥幸，想策反我吧。可是第二天培叔就布了陷阱，阿光以为有机会，他去偷|拍培叔桌上本里的容。黑|枪仓库和买家名单。”

    欧睿松气。行，这样也行的。

    “我先发现他的。”韩舟：“我比他们发现得都早。阿光向警方报信金商贸的时候，我看到了。我故意了响声，他来不及删除信息就把手机藏起来。后来我到那手机偷偷看了容，容没看懂，就记住了号码。接着金商贸事，我就都明白了。我找他谈判，让他上离开。”

    “我们每打他一，他就喊一句「我是警|察」。好像喊了这句话，他就不会痛似的。无论问他什么，他都说「我是警|察」。他到死都没有说警方有什么计划，没有说他的上级是谁，没有说他怎么与警方联络……他连他的真名都没有说。”韩舟的语速慢，声音更沉。“难你不好奇，是什么支撑他。他一直在查老板是谁，没查到。你不好奇，他想找的那个答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