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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杀培叔、杀我们?”阿生质问。
“我不知。”小红。
阿生一脚又踹过来。小红捂着肚, 泪涌了来,她不敢大声叫,压低声音:“我真的不知。那天晚上勇哥给我电话,之后就再没联络我。他手机和培叔手机一直关机的。我们老板第二天逐个问,问到我这儿,我不敢撒谎。”
“不敢撒谎?”阿生又连踹她几脚。小红痛得直气,说不话。
阿生骂:“我给你打的电话,号码谁都不知,你当是某个客人,不往上报,谁会知。”
小红咬牙瞪他:“谁知你又是谁呢?”
阿生愣了愣,一脚将小红踹翻:“少狡辩。”
小红了半圈,仰面躺倒在地。她脆爬了起来,抹掉泪痕:“那你要怎样?我就是上报了,我必须老老实实上报。再来一次我还上报,你要怎样?”
阿生冷笑:“不装了吗?不是笨手笨脚的无脑新货吗?”
“别废话。直说吧,你要什么?”小红眶还是红的,鼻也是红的,但神已经冷静。“你冒这么大风险跑来这儿就为了打我几愤吗?”
阿生盯着她看:“你们老板是谁?”
“全名不知,我们都叫他江|哥。西区三层电梯左手最后一间,你要找他可以去那里。”
阿生近小红,用枪指着她眉心:“我说的是幕后大老板。”
“我不知。我知的老板就是江|哥。我们所有事都是听他的。”
阿生又问:“这里人来人往的,你听到过什么风声没有?关于我们公司的事。”
“没有。”
“回答太快了。”阿生恶狠狠地。
“真的没有。”小红:“就算其他人听说过什么,也不会讨论这个。我们妹里没人提过这事。后来江|哥一个一个叫去办公室问话,大家更不敢提。”
“我们公司里,这几天还有其他人来过吗?”
“没有。”
阿生默了一会:“你们江|哥都问了什么?”
“就问你们几个有没有联络过我们。大家知阿勇跟我好,所以江|哥特意问了我阿勇。”
“培叔呢?”
“阿勇用培叔的手机打的,江|哥看到了当然会问。”
“他知培叔活着,什么反应?”
小红摇:“没反应。他就是想找到他们。”
“找到了之后要什么?”
“不知。”
“警|察有没有来过?”
“不知,没听说。”小红抿嘴:“我已经几天没离开过金孔雀了,不是在包厢就是自己房间。有什么事也不会有人通知我。”
阿生盯着她看,观察着她的神。小红垂眸,盯着自己的脚。
“如果阿勇联络你,”阿生声音里透着狠意,“你可以报给江|哥,但别忘了把我的号码告诉他。”
小红咬咬。
“听到了吗!”阿生喝。
小红慌忙。
“别以为可以从中捣鬼,我和阿勇都清楚你是什么货。”阿生咬牙切齿,“如果我没在江|哥之前联络上阿勇,我就回来崩了你。”
小红一动不动,不敢抬看阿生,全崩得的。
阿生盯着她,慢慢后退,一直退回窗边。
一阵风来,起了窗帘。窗开着,阿生一把拨开窗帘,把枪|腰后,翻跃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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