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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顾玄倒是后悔问上这一茬，却信不过这个答案。

    “没。还没沾上边，人就被扣了，蓝先生那边完全不知。”顾玄刻意调了一句，证明自己人办事得利。

    “话不能这么说。”

    “怎么？真要让他们得手了，就真不枪毙了？”徐知着似笑非笑地盯着顾玄。

    “我本来以为他是战利品，如

    “那当然。”顾玄把手枪从徐知着手里拿来：“兵的发明彻底终结了野蛮战胜文明的历史，那么巧的结构，举手间即可断人生死，莫大的权力验。你喜杀人？”

    顾玄默然，这个理其实他也明白，缓缓完一整支烟，方才叹了一气，说：“我帮你。”

    顾玄盯着徐知着的睛，默然看了许久：“那，蓝先生呢？”

    “白显。之前那个冰的大毒枭白原的儿。他老爸他哥都因为你，现在在云南的大牢里等着被枪毙，他想把蓝先生绑回来，救他的父兄。”

    “没惊动他吧。”徐知着盯着指间的烟，淡青的烟雾袅袅升起。蓝田最喜这柔和的细雪茄，淡淡的烟味里混杂着微甜的香草味，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那都是一个活得非常致细腻的男人，却要因为自己，陷到杀机四伏的险地。

    “大哥，你不懂。”徐知着慢慢吐一烟雾：“我现在是江湖人，江湖有江湖的规矩，缅北和缅北的规矩，咬牙切齿等着看我怎么死的人太多了，我不能让他们觉味来，真的都上来咬一，那样我扛不住。”

    徐知着把枪到桌上，手指拨动着一转，一把枪被拆成零件又转间组装完成。他单臂平举，从枪到上臂绷一条完的线，以肩为轴，准心缓缓落，稳定而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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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知着灿然一笑，伸手拍了拍顾玄的肩膀。

    “权力！”顾玄笃定。

    顾玄被这笑容所迷惑，一时失神问：“后悔吗？”

    “大概吧。一个人手里握着枪，别人就不敢轻视你。”

    “你不找，我找。”徐知着微微笑着，像个耍无赖的孩。

    “他可……”徐知着哭笑不得：“真看得起我。”

    徐知着移开视线，把玩着手里的烟盒，不多争辩。

    “帮我把他找来，我自己收拾。”徐知着漠然。

    “我从第一次拿到枪，就知我喜这个，我喜把它握在手里的觉。”徐知着说。

    顾玄一时气，他现在越来越拿这小没办法，主意比鬼多，胆比天大，也不跟你来，当面乖巧得不得了，但是说一五，先斩后奏，奉违。

    “真要让他们得手了，我们当然会想各办法去救。”顾玄挑眉，毫不示弱。

    “你就不能消停吗？”顾玄无奈。

    徐知着想了想，摇：“我不喜。我不喜血淋淋的样。但我喜手里有枪，我喜被人重视，喜大家听话，我不喜束手束脚，什么都要听命于人，我受够了。”

    “白显你想怎么理。”顾玄追问。

    徐知着微一愣，笑着摇了：“不后悔。”

    “那就好。”徐知着安抚式的笑了笑：“谁的？”

    “中国警方会把人移过来，这事就给官方理算了，你就别手了。”顾玄苦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