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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了一，并不否认这一。哈木扎说：“我知你心里有很多疑问。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会回答的。”

    于是阿斯问：“伊尔法易故意安排你到金枝旅店来？”

    哈木扎说：“如果我说，原本他的目的并不是为打探报，不知你是否相信？”

    “那他又是为了什么？”

    “我在坎塔里潜伏过很多年。隘一战后，枢密安排我秘密回国，并且需要我再完成一个任务——潜斗技场，调查一群斗士与贩商人……这件事不值多谈。总之，我已经把该理的人与事都理完毕了。我的表面份是隶，而且这张脸广为人知，所以即使我功成退，也不能直接消失掉，更不能大张旗鼓回到枢密，于是伊尔法易为我安排了一个符合理的赎过程……”他把一切说得极为轻松，仿佛斗技场里的生死游戏不过是无关痛的小曲，“这其中还有曲折呢，原本你们看中的刺客不是我，是那个红发的亚布亚人。我击败了他，成为了斗技场里最引人注目的隶，这样一来，伊尔法易大人也更容易‘看中’我。有了他的指名，你们也只能把我带走。”

    阿斯皱眉：“你刚才还说，你到金枝旅店不是为打探报……”

    “确实不是，”哈木扎说，“原本我可以直接被伊尔法易买走，不经过金枝旅店。但我希望有机会亲近你，他也希望我去看看你……于是，我和大人一拍即合。”

    阿斯愣住了：“什么？”

    “这原本不是什么艰难的任务……我被安排到金枝旅店，其实完全是为私人目的。”哈木扎说着，稍稍靠近了阿斯一些，阿斯因惊讶而没有避开，“阿斯，我曾经远远地见过你……那是很久之前了，那时你还不是金枝旅店的事人。我只是见过你，但我从来不了解你，甚至我都不了解自己是真的对你动了心，还是仅仅因为一时好奇……之前我跟你说，我没有和男人上过床，这是真的。直到真正与你亲近过，我才确信了自己的心意。”

    阿斯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怔怔地问：“你说……伊尔法易希望你来看我？”

    哈木扎神一暗，而阿斯无所察觉。哈木扎说：“其实他喜你。”

    “那他为什么……”阿斯的话脱而。还没说完，他又主动把后半句吞了回去。

    哈木扎盯着他，看着他咬住嘴低不语的样。虽然没听到完整的问句，但哈木扎已经明白他想问什么了。

    哈木扎伸手，抚上阿斯的脊背。阿斯像被伤般立刻闪开。

    这反应在哈木扎预料之，他重重抓住阿斯的肩膀，叫他没法挣开。

    “从你受过鞭刑后，伊尔法易就不与你见面了，”哈木扎问，“你真的认为，这是因为他讨厌你上的疤痕吗？阿斯，你没有这么愚钝。你毁掉了他最珍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再面对你。”

    “是里德毁掉了胡列将军……不是我想要毁掉赞菲尔公主……”阿斯低声说，“是伊尔法易……是伊尔法易自己毁掉了她！如果不是他她嫁给胡列的，她又怎么会……”

    哈木扎手上一用力，把发抖的阿斯揽了怀里。

    “也许你不相信，但伊尔法易大人一直将她视为自己真正的女儿，”哈木扎说，“赞菲尔在皇里毫无地位，如果不是伊尔法易大人巧作安排，她就得远嫁到沙漠中的属国去，成为酋兄弟三人的妾室。胡列的儿一直想得到她，虽然她不愿，但她没有比这更好的路可选。阿斯，你应该很明白这事……没人比你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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