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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声音了吗？”

    “……声音？”

    海因里希疑惑的四张望，但周围只是一片重的雾气。

    西利亚并未回答，只无声的笑了一。半晌后他终于微微松了气，睁开：“幽空星的风很有名，你应该经常来走走的。”

    “……对不起，我不明白。”

    西利亚转向营地走去，海因里希连忙跟上，只听他问：“你刚才在想什么？‘军队要开了，元帅却还在这里站着，其实是为了躲懒吧？说是在听声音但我明明什么也听不到啊’——是不是？”

    海因里希顿时大骇：“不，我——不，您怎么知？！”

    “风声告诉我的。”西利亚伸手抓了把的雾气，展开给海因里希看：“这里有无数幽空星人的灵魂，依靠某特定的电磁媒介互相传递信息，神阀值足够的人能勉接收他们的信号……最近议会有科学家提到这个，说如果利用幽空星的电磁，并在脑中植共振的话，说不定还能把人的灵魂折去。”

    年轻的海因里希似懂非懂：“那会怎么样？”

    西利亚笑了起来。

    “不怎么样。”

    他随便了手，面上看不心喜怒。海因里希颇有忐忑，半晌终于忍不住开试探：“对不起元帅，我知的实在太少了……”

    “不，没关系。”

    “但是每次您说的东西我都完全不知……”

    “没有必要歉，”西利亚温和，“没有人一生来就通宵万事，所有知识和经验的积累都必须依靠于时间——你只是还太年轻了。”

    他们一前一后穿过荒原，海因里希望着元帅的背影，视线带着不加掩饰的火和专注。不久后远传来喧闹声，雾气中隐约现大片灰影，那是即将开的舰队。

    海因里希意识到这段旅途已走到了尽。

    “西……西利亚大人，”他终于抓住这最后的机会，颤抖着开问：“如果您以后有时间的话，能多教我一些……一些这样的知识吗？”

    西利亚诧异的回看他。

    “对不起这个请求很唐突，但您是我所知的最渊博、最有智慧的人，所以如果可以的话……”

    “我的智慧微不足，”西利亚笑了起来，说：“但我可以教你，没有问题。”

    ……

    影像中年轻的海因里希满脸喜望外，现实中的皇帝却了悲伤的表。

    “你骗了我，西利亚。”他喃喃的，“你永远都没教我那最重要的一课。”

    他把脸埋在手里，仿佛因为忍大的痛苦而指节发白。三维立影像不知何时已悄然结束了，幽空星重的雾气和晦暗的风，就这样呼啸着迤逦远去，渐渐消失在了遥远的回忆里。

    第11章

    事实证明你越不想见到某个人，就越容易见到他——迪恩在古武演练场看到加文的时候如是想。

    排名赛已持续了一周，刚刚经过几苦战晋级四的迪恩压力很大，临睡前便想来练武场放松骨。个别年级英生在训练场有自己的单间，迪恩穿过外层的大厅，正准备往自己那个单间走，突然被外厅的某个角落引了目光。

    那是两个学生的对战——他们都穿着防护服，着全包式和护目镜，从形看一个明显是年级生，另一个倒看不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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