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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贺怀章笑了声,低亲了亲他的睫,反问,“你呢?你想不想和爸爸上床,嗯?”
“爸爸……不要呜……”
懂么?纪川心里茫然,混,恐慌,还有酸酸麻麻的疼,全混在一起,理不清究竟是什么滋味。他犹豫了,伸手搂住贺怀章的脖,小心地问:“爸爸,你是什么意思呢,你喜我吗?就是那……想和我上床的喜?”
贺怀章轻轻皱起眉:“不知?……不知是什么意思,宝贝。”
贺怀章没有立刻回答,目光落在他翕动的上,突然亲了他一,亲完不过瘾似的,住他微微红的嘴用力舐,得他起伏,呼又急促起来,才糊地说:“对,我知。”
贺怀章了他的脸颊:“那天你记得多少,还记得一开始发生了什么事么?”
“唔,就是上个月,我开学之前那几天,我们在酒店里过夜了,你……”纪川吞吞吐吐,上还残留被激烈吻过的酥麻,又想起那天晚上的滴滴,他耳通红,小声问,“其实你是知的,对不对?”
第十七章
他的手臂还挂在贺怀章脖上,那是喝一般习以为常的动作,可在似乎不应该,好像表达什么态度似的。他后知后觉地收手,刚一动弹,贺怀章反应比他还大,立刻把他摁住了。
“不懂?没关系,爸爸告诉你——你以后不准瞒着我和别人谈恋,不准对别人撒,不准和别人拥抱,接吻更不行,你只能和爸爸在一起,乖乖待在爸爸边,现在懂了么,宝贝?”
纪川的声音沾了哭腔。贺怀章终于吻够了,肯放开他,可还来不及气,前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打横抱了起来。一秒,贺怀章把他扔到床上,倾压住他,黑暗中沉声:“现在知自己哪里错了么?”
“……”
心里悬着的石终于落,纪川脸更红了。
贺怀章说:“以后我不想再忍了,你懂我的意思么,纪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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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印证了另一件事。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贺怀章:“爸爸,我能问一个问题么?”
“……”
纪川摇。
纪川,又摇了摇。
想不想和爸爸上床?纪川被问愣了。
“……”
贺怀章的呼贴他的,沙哑:“是你喝醉了先抱了我,就像这样……手伸我
左手被抬在,十指缠扣在床单上,纪川收了呼,“……不,不是。”他想了想,声音喏喏地,“我不知,爸爸。”
“怎么,你不愿意吗?”
“……”纪川不知怎么回答,这微妙的绪他没法用一个词、一句话准确地表达来。他们的父如同一层甜的糖衣,猝不及防被撕开了,里面是什么滋味他还分辨不了,脑完全是混的。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