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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衣裳呢。”
你就是个客人,可千万谨记自己的本分,不要妄想跟府里嫡亲的姑娘们争锋,也别想着不属于你的东西。听这话的潜意思,孟玉拆笑了笑。
方才大夫人说话的时候,开闭也是客人呢,前世怎么就没听里面的机锋呢。
她莞尔:“是呢,多谢招待,妹妹初来,有什么不懂不会的,还要仰仗。”
沈清芸:“表有什么需要只来找我,二可不敢劳烦她,人家是金尊玉贵的小,哪里能受累。”
这两位可真是没有一刻消停的时候,沈清柔嗤笑一声,“说的你多厉害一样,你能教表妹什么呀,学堂里数你功课松散。我看表妹比你知事多了,没见连老夫人都抬举呢,怎么没见给你新衣裳。”
这沈清柔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挑拨离间,孟玉拆实在有些厌烦她这个,府第一天就不能叫她顺顺当当过去?
沈清芸不服气,不过她心直,沈清柔似有若无的挑拨倒没理解到位。毕竟像沈轻柔这样早熟,仿佛在后院活了八辈的弯绕心思,还真不多。
孟妈妈跟着上前一步,笑:“瞧这天儿怕是要雪了,劳动姑娘们多走几步,了屋再说也不迟。”
沈清芸个榆木脑袋什么也没听来,又被孟妈妈打断了话。沈清柔也没功夫周旋了,轻掸了掸斗篷的云纹扣,“不了,你屋里收拾的糟糟的,这会儿我可不去灰,往后有空再去瞧罢。”
也就带着丫,风风火火的走了,沈清芸哼了一声,“病。”
又:“你别理她,总当人家都欠她的,该把她捧着,谁惯的她。去你屋里罢,我给你找几本书,往后咱们一去学堂。”
孟玉拆笑着应了,儿两个这才带着丫了西园的门。
*
沈清兰自从老夫人院回来,喊芙蕖支起屋里菱纹的纱窗,凉风来,散了一脑门的困顿。她挑了窗大炕,倚着石青金线蟒引枕。
目光虚无的望着窗外廊的雕镂櫊,大姑娘人清冷,屋里规矩也重,丫们轻易不敢叨扰她。
每每坐在窗想事的时候,为大丫鬟的芙蕖和司文都不敢去打扰,只等她自己回神。芙蕖拿了针线篓,正在绣一方丝帕,同时守着炉上沸沸的。
正专心致志的时候,听到姑娘喊她,忙丢了手里的活计,迎上去。沈清兰换了个坐姿歪着,手上拿着一串红麝香珠把玩。
“司文回来没有?”
芙蕖给她续上一杯茶,方才她也跟着大姑娘去了老夫人房里,回来也没见司文的影儿,笑:“我去瞧瞧,想是因着表姑娘来了,恐老夫人多留姑娘会,她也就不急着回来。”
这些日,司文总也被大姑娘支使去,也不知什么,她也许久没见司文成日在屋里待着。
芙蕖门去了抱厦旁的小厢房,司文果然等在这里,她:“姑娘回来了好一会,不去上房伺候,猫在这里什么?”
司文跺了跺脚,觉有知觉了,翻个白,“我几时躲懒来着,我跟你们前后脚门,冻的我都要成冰块了。”
芙蕖率先了门,吊起眉,“行了,姑娘叫你呢,快过来。”路上有婆丫行礼,芙蕖挥挥手,等没人了,:“姑娘叫你去什么?神神秘秘的,你可仔细着,咱们大姑娘玉瓶样儿的人,有个什么差池,这院里的人都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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