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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拆自小跟在孟贤边开的蒙,孟贤好歹正经的两榜士,教她绰绰有余。孟玉拆喜书画,她也有这个天分,几年来画工了得。
琥珀坐在小几对面,挑篮里的布料,没有察觉她低落的绪,笑:“姑娘屋里挂的那副《听雪图》,我瞧着真真栩栩如生,听白说是姑娘画的,倒唬我一。姑娘大家手笔,倒给我描样,在这里真心谢过。”
等到沈清芸跟孟玉拆到了,方才从抄手游廊来,屋里已是笑语阵阵。沈清柔妙语连珠,逗的老夫人前仰后合,搂着她直叫猴儿。
如今当起了国公府的老封君,又有自己的俸禄、封邑,光甚是超前,对待女儿们力求舒心。旁人家里教导闺女三从四德、女无才便是德。
☆、风动
可是父母总是特殊的存在,轻易不可或忘,拿起画笔便想起父亲将她抱在上,一笔一划教她练字的模样。脸上的笑容不免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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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前朝女果断刚,独当一面的故事典籍,一面则柔,一面成刚。教导人该外柔刚,气度通达,知老太太喜什么样的女孩,府里小们有心的无不往那方面用力。
孟玉拆收拾好心,手上行云,几笔便勾勒一朵艳艳的牡丹,细微之足以以假真,笑:“既然承了我的,好歹得空给我绣一方帕,那才是谢呢。”
便是孟贤在世时也说,若是正经培养她来,三十年后又是一代画圣也不一定。叫沈仪听见,笑他自卖自夸,这些对孟玉拆已经是前世的记忆了。
老夫人却说读书明理,姑娘们到了年纪便请了塾师来家里授课,一应读些《女戒》、《三从四德》,还拿了《贤女传》、《红玉集》来教。
国公府老夫人大公主府,便是今上着辈分也得唤一声姑姑,年轻的时候也是京圈一等一的贵女,谁人见到她不是称赞。
沈清柔最是其中翘楚,在老夫人面前装乖卖痴,敢喜敢怒,了学每每先到老夫人院里来请安,将其他人甩开一大截。
孟玉拆还当是什么事,笑微微:“什么大事儿,这有何难。”
只有涅槃的飞鸟才能成为凤凰,一如此刻寄人篱的赵楚铮,一如前世跌泥潭的她。他们都会一飞冲天的,沈清兰昂首离开。
一旁的琥珀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跟着去,孟玉拆便起随着她去了耳房。琥珀将孟玉拆拉到炕上坐,将针奁篓取来,小几上摆着纸墨。
“不值
门外的丫捞起帘,请了姑娘们去,沈清柔正趴在老夫人耳边说话,一张芙蓉面笑语盈盈。孟玉拆解斗篷递给一旁的小丫,端起茶喝了一驱寒。
沈清芸拉住孟玉拆咬耳朵,如今天冷,以往每日授课三个时辰,现在减成两个。学之后正巧到老夫人房里用中饭。
琥珀目光带着欣赏,便是她这门外汉也瞧得孟玉拆确实攻画,看的津津有味,观人作画都是一享受。
琥珀笑着取化墨,“前儿去姑娘院找孟妈妈,白妹妹那一手好鲜亮的活计。我倒是瞧上她手里的鞋样,说是姑娘亲自描的,我这里斗胆劳动姑娘给我描几幅样。正巧我给老夫人抹额,缺新鲜样,便求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