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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意低着：“我知的，只是看到她们死了，心里还是很难过。”

    太皇太后笑着了她的，然后考她：“你看了那么久，来跟我说说这戏你看了什么。”

    谭意：“外祖母听到我之前的梦，就一直留心武安侯，我想外祖母一定早早派人监视了他，也早看过了他和淮南王的书信。”

    太皇太后。

    谭意：“您看到淮南王和武安侯商议毒杀卫姬一事，就将计就计不李姬派玉竹和李姬的商量，还特意召田甜，好给他们作案的条件。”

    太皇太后微微一笑。

    谭意看着她神莫测的脸孔，继续：“堇儿年纪那么小，本来不该在信殿伺候的，但是您发现她和李姬有旧，特意将她调来信殿伺候。”

    太皇太后叹了气：“你说的有些是对的，但是也全都不对。”

    “啊？”

    太皇太后：“我确实早早就派了细在武安侯府监视，但是投毒这件事不是淮南王自己想来的。”

    谭意惊讶：“可是外祖母，您是怎么把手伸到淮南的？”

    太皇太后笑：“你忘了，不还有个淮南的翁主如今就在安吗？”

    谭意恍然大悟：“刘陵！那……那毒|药也是外祖母你让人告诉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就老太太在历史上为了让小儿当上皇帝的那些事，为了女儿、外孙女和家族利益亲手杀死玄孙觉还是蛮符合格的

    第11章 霸皇帝上我（11

    太皇太后：“前几个月，她因为被侍女喂不净的东西在郊外发病，正好遇见一个云游的大夫，那大夫不仅医术超，还对毒|药很有研究，和她闲聊时谈起曾经有人家的大妇善妒，用一叫‘红霄’的药杀死了家中怀的小妾。那小妾服毒半日后早产，母俱亡，仵作完全查不那小妾是中毒死的，只当意外理了。刘陵听完便用重金买了那‘红霄’的方，先找了个怀的女人试了一次，见效果显著，便写信建议淮南王用这药杀死中唯一怀的卫姬。”

    谭意：“她边的侍女和大夫肯定是外祖母的人。那个试药的女人是谁？”

    太皇太后：“我记得是个章台街的|女。”

    谭意一怔，同：“这贱籍的女，突然死了，也不过草席一裹，当然没什么人会在意，用来试毒果然是最合适的。”

    太皇太后轻笑：“你现在同她，等我死了，你被废了，哪天你突然死了，也不过白布一裹，没什么人会在意的。”

    谭意没有说话，她心里觉得太皇太后未免太严厉了些。如果她听到一条生命的逝去无动于衷，那她成什么人了？

    太皇太后：“阿，你要在这未央里稳稳站着，你就得清楚，你的仁慈，该给谁，不该给谁。你对外面的这些百姓都要仁慈，因为只有他们过得好了，你这个皇后才能过得更好。但是你对你的敌人绝不能仁慈，不要急着手去打，先在旁边看清楚她的死是什么，蛇打七寸，一旦动手就是不死不休，不能因为一时的怜悯或者自大而给对方息的机会。”

    谭意默默听完这位斗赢家的话，心悦诚服：“阿知了。”

    太皇太后摸了摸她的，继续：“你没看来李姬是清白的吗？”

    谭意目瞪呆的看着她，那一瞬，她想起李姬走信殿的清瘦背影，那被风的颤抖的白衣衫，和她在风中缠的黑发。她和卫夫都好像的，本该被人栽在玉盆里好生照看，却被狂风碾成了碎片。她突然有想哭，不敢置信：“那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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