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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爷,老爷就把它撕碎了,您说该给谁啊?”
李祖钦:“当然是给我,咱们怎么能再跟她扯上关系,你又不是不知现在在那里坐着的都是一家什么样的人,看你不顺了,连理由都不用找,就能闯家里给你照着脸几鞭,像文宣皇帝(洋)对我母亲那样,或者直接把你叫里让弓箭手把你成刺猬,像文宣皇帝对我大夫那样。你就是自己想变刺猬,也别拉上我的宝贝女儿们。”
李夫人:“老爷这话说晚了,我早派人给她送过几回香火钱了。”
李祖钦怔愣一会儿,然后抱着一棵杏树大哭:“怪不得,我说我一直没去看过她,她怎么会想着着人把信送我这儿?完了,完了,我也挨鞭了。她还有个尼姑庵可以去,不知到时候和尚窝收不收我?”他的动作幅度太大,摇的杏树枝颤,红红的杏纷纷落,盖了他一一的红。
李夫人:“老爷放心吧,这程度的事还不至于让您挨鞭,老爷好歹是她的亲弟弟,从前受过她这么多的照顾,哪能如今她落难了,咱们怕被牵连说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呢?您不要脸面我还要脸面呢,咱们的儿女儿还要脸面呢。老爷你落个无无义、刻薄寡恩的名声,难咱们的孩们还能有机会去拼个好前程吗?”
李祖钦:“名声算什么?名声难比命还重要么?你从前既然了,也没办法了,以后绝对不能再给她捎香火钱了,以后你们也不能再去什么尼姑庵、和尚寺里烧香,哪里的都不能去,咱们家以后只准士,和尚尼姑来了,我立打去。”
李夫人叹气:“老爷你的这么决绝,要我如何和别人解释呢。”
李祖钦:“难你们在外面还会提起她?”
李夫人:“谁敢。”
李祖钦:“那不就得了,我可不日后的骂名,只要咱们能安安稳稳过日就行了。以后九泉之见爹娘,我也是有脸说的,谁叫她自己坐那等羞事,如今的场都是她自找的。”
意哪想到李祖钦翻脸比翻书还快,毕竟在李祖娥的记忆里这个弟弟虽然有些怪,但是从小就又听话又贴,什么好的都先想到自己,实在是天一等一的好弟弟了。并且李祖娥在这尼姑庵里住了三个月,他就送了三个月的香火钱,他一定是念着旧的。
意那封信本就是请他想办法过来一趟,她有要事相商,谁知等了十几天也不见人来。意只好拜托小尼姑再去李府请,没多久小尼姑就气鼓鼓的回到庵堂。索老尼姑不在,不然看她这幅着相的样,一定要责罚她了。
意给她倒了杯,抚摸着她的肩膀,柔声:“怎么回事?”
小尼姑一肚也不好发作,仍是气鼓鼓的说:“他们欺负人,上次还客客气气的跟我说话呢,这次看我都跟没看见似的,在我面前就把门关上了。我只好用力敲他们的门,好一会儿门房才来,跟我说他们老爷命令他们谁也不准和和尚尼姑来往,连话都不能说,神都不能对上,违令的人第一次罚半年工钱,第二次打一顿逐去,因此他们谁也不敢搭理我。我就问他为什么要这命令。他什么也不肯说,只是让我别来了,就把门重重的关上了。”
意怔了一怔,知李祖钦这举动是为了和自己断绝关系,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绝。她为了掩饰心中那缕来自李祖娥的凄凉,就玩笑:“你当时就该问他,你既然跟我说话了,岂不是要罚半年工钱。他听到这话必然怕了,你就抓着他的把柄,能威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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