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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心的疼痛传来,直接让阿那肱的酒醒了,但是他的酒虽然醒了,但是那条也已经废了。
湛对他就没有对和士开的温柔小意了,听说他重伤了,打发人送过几次东西,但是一次都没来看过他,连惦念他的念都没冒来过。
现在阿那肱已经能拄拐地了,可是湛也从没有宣召过他,这让他急的每天晚上都能冒几十白发,不到一个月,发就已经斑白了许多。
纬好不容易溜,他和绰赶到阿那肱的府邸,命人通报。一会儿就见着一个人在仆人们的簇拥走来迎接他们。
这人单看脸像是三十多岁,但是看白的发似乎已经五十多了。纬再看他那缺了半截的右,倒一冷气,他这才认这人是谁,在此之前他完全无法想象有人会在这么短的时间仿佛变老了二十多岁一般。
阿那肱自然没在意他脸上的惊悚,激:“太殿与南王殿还记得臣,臣实在是激涕零,无以回报。”
纬僵着脸:“无妨……无妨,咱们去再说吧。”
绰:“没错,咱们先去,别让旁人瞧见我们来大人这里了。”
阿那肱见他们这幅神神秘秘的模样,心里愈发好奇起来。他指挥人去赶着纬二人坐着来的车去城里别兜圈,然后将纬二人请到堂,让人们都去,等到屋里只有他们三人了,阿那肱才试探:“臣观二位殿愁眉不展,怕是有心事吧。”
纬和绰对视一,绰:“不错,我们兄弟正是有件事想来求教大人你的。”
阿那肱笑:“不敢当,臣才疏学浅,哪里担的起两位殿用‘求教’二字,不知究竟发生什么了?”
绰就将他们的来意详细的告诉了阿那肱。他才很好,生动形象的突了李祖娥的霸偏心和俨的恶毒刻薄。
阿那肱听着听着,心里乐开了。
他自然不知害他沦落到现在的境地的真凶是谁,只是他大概也猜了几分。毕竟和士开死的实在是太过惨烈了,何况自从李祖娥掌权以后,她就开始不动声的除掉了不少人,这些人无一不是品行恶劣,没什么真才实学的蛀虫。阿那肱很有自知之明,他知自己绝对是在李祖娥的清除名单上的。无论这次是不是她的,日后她一定会对付自己。
烂泥只有在泥塘里才能好好的待着,若到了清里就化开了。他还舍不得从前在湛这里捞来的荣华富贵,他舍不得放手!
阿那肱:“其实要让陛与皇后离心,说难其实倒也不难。”
绰喜:“怎么?”
阿那肱:“陛皇后,所以肯让她一个女人在朝上胡作非为。可是本来就是最容易变的,从前陛就由转恨过一次,既然有了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绰:“我懂了!诬陷她和俨私通!”
阿那肱和纬都被他的话给吓住了,果然变态的思维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绰再迟钝,也到了气氛的凝固,讪讪:“我开玩笑的。”
阿那肱笑:“臣以为,只要让陛发现皇后的真面目,让陛认为皇后是为了复仇才表现这样一副柔顺的模样跟他回,其实皇后从未喜过他,对他动过心,她一直惦记着文宣皇帝,并且憎恨着陛,希望有一天能杀死陛为她的儿报仇。陛若是能这样认为,那臣想陛一定会再度由转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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