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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餐店来,乌吉木要开车送她回去,结果被常青拒绝了。
常青眨眨,反应过来后气鼓鼓地瞪她:“那你就是那壶开不了的,守着你的童贞过一辈吧。”
两个人又互相挤兑了两句,常青忽然说:“,你回从侧面跟你弟打听打听,他好像申请了年假,说是要去玩,看能不能知他去哪。”
“啧啧啧,还你了解他,多了解啊?他上有痣吗?”乌吉木贼嘻嘻地打趣她。
把断指埋坑里,常青把手盖在那片土地上,低垂着,喃喃地说:“爸爸,这是我唯一能的了,从今以后,我想好好过日,行吗?”
被戳了痛脚的乌吉木磨磨牙,从牙里挤一句:“小丫片。”
“爸,对不起,我没帮你抓到凶手。”她噗通一声跪来,把规规整整地摆在碑前,然后轻轻抚上爸爸的名字,带着哽咽地说:“我找了他八年,结果临门一脚失败了,我没办法把他带回来给你赎罪,对不起,爸爸,我只拿回了这个。”
常青撇嘴:“还真没你弟好使,阿姨昨天就问了,可他什么都没说。我了解他,估计他要去的地方阿姨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才这么遮遮掩掩的。”
“我想去看看我爸。”常青一句话,乌吉木也没再说什么,让她路上注意安全,然后开车就走了。
“啊?没,没什么。”常青摇摇,双手贴在脸上降温。
乌吉木白她一:“瞅你这样,不知的还以为你偷看人家洗澡呢。”
常青刷地红了脸,不是因为乌吉木的打趣,而是因为她知傅秋谷的上没有痣,但大上有。没国之前,有一次傅秋谷洗完澡没关严实门,她偷看到的。一想起那时候看到的画面,常青的脸跟坐了铁上的猴一样,又又红。
常青:“……”
她就那么抱着站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刻着的常勇两个字,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来。
说完以后她顿了好一会儿,直到觉脖上有雨滴落的时候,她才复又开:“您同意了对吗?您那么我,疼我,如果当初我早……”说到这里她哽住,这么多年,悔恨和疚让她始终无法释怀。
这个他指的是谁,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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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想什么呢,这一脸的痴相。”乌吉木伸手在她前晃了晃。
“什么?”常青没反应过来。
乌吉木白了她一:“你家里守着个皇太后不比我弟好使?”
坐车往郊区走,半路来买了一束白捧在怀里,到达墓园的时候天沉,隐隐有着要雨的架势。
乌吉木:“以后你就叫哪壶吧。”
“他当时就是用这只手握的刀,我记得,爸爸,我全都记得。”常青一边说,一边不嫌脏地把那断指取来,然后开始在墓碑旁边的土地上刨坑。
树木草通过八年的生已经有些面目全非,常青沿着熟悉的小路往墓园走,越走心越凉,越走步越沉,直到看到他爸爸的墓碑,常青站在那里踟躇了半天才慢慢走了过去。
她说着从上的袋里掏一个金属盒,缓缓打开后,一男人的断指赫然现在前,由于夏天炎,断指已经开始腐烂,壮而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