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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簇拥着国王往前走。

    这景象看起来颇为壮观,觉就像是西分海。但观众们都无心欣赏,反应简直可以说是惊恐了。

    “这是怎么回事?”麦格教授最为吃惊,她试图再次召唤,但发现咒语突然失灵了。“这是城堡的秘密,为什么会这样?”不仅她不理解,其他霍格沃茨的教授们都不理解。到底是什么咒语可以得过城堡自带的防御?难仅仅依靠力压制,就可以到这一吗?

    他们现在终于明白了:伏地说的十分钟,本不是指他突破防御的时间,而是他给他们预留的撤退时间。他本人突破防御本不需要时间——甚至可以说是那些防御完全不存在。

    人群里的寂静更加可怕。没有人说话,前的这况在所有人心里都压了一块大石。伏地不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能够到。而照这样的况看来,他们所有人一齐上也不见得会成功。

    哈利站在礼堂中央,背得笔直。他和其他人一样吃惊,但他握着杖的手用力而稳定,抖都没有抖一。他不能预料伏地这样到底要什么,但是他很快就要知了。

    伏地穿过中,他要经过的路上,雕像和人群一起后退,给他留了一大片开阔的视野,已经能看到礼堂大门。他一言不发,悬浮着拾阶而上,右手里拿着那被认为是邪恶象征的紫杉木杖。最终他走了礼堂,在哈利正对面十步远左右的地方停了。

    “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只希望哈利-波特站在这里。”伏地说,朝四周扫了一。他的声音平静冷淡,不不低,目光里也没有任何胁迫成分在。但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好几步——那轻飘飘的视线就好像突然有了实质似的;气声更是此起彼伏——伏地的脸!

    哈利站在原地没有动,地盯着对面人的举动。他上一次远远地看见伏地还是在去年,现在还是重新、这么近地再一次看到。毫无疑问,这大半年来,伏地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他冷静、优雅、大——甚至还拥有了最早时的英俊!“他们不会手的,只有你和我。”哈利不可抑制地觉到他的心脏越越快,不知是因为决战就在前,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我可以把这个认为是一保证吗?”伏地重新把目光放回他上。

    哈利到随着对方的动作,四周其他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了他上。“是的,一对一,就像你说的那样。”他说来,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更涩了。

    “哦?”伏地轻笑一声。“你真的以为你能杀死我吗?”他开始在原地小范围地踱步,但睛始终看着哈利这边。

    哈利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举杖。“我想你应该知,我们已经消灭了你所有的魂。只要……”你的主魂死了,你就彻底完了。但哈利突然说不去了,于是改了另外一句话,“直到现在,你都还没有意识到你的错误吗?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试着想想,汤姆……”

    “你叫我汤姆?”伏地很快反问。他站住了,脸上了轻蔑的笑容:“听着还真是……”耳熟,但他没有说,“可笑,”他补充,“如果你想说的就是这些废话,那就免了,我们可以直接开始。毕竟,这一天总会到来的,不是吗?”

    围观的人群里有细小的动,显然有人在讨论那个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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