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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烟灰倒了垃圾桶里,打开所有的门窗让新鲜空气来,去浴室里面用冷洗一把脸,甚至洒了一洗面台边的香,遮住自己重的烟味。

    底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然后是兰鸢和艾利克斯说话的声音。有熟悉的脚步声往楼上来了,陈墨背靠着椅,背着光,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房间的门被推开,带着黑圈、略显疲态的杜叶青终于走了视线之中。

    杜叶青给自己倒了一杯,一气全里,走过来拉了一陈墨的手,栽里面,地舒了一气。

    “去了一趟市区,累坏了。你吃东西了吧?”

    陈墨若无其事地笑:“恩,艾利克斯了早餐,吃完之后还把房间打扫了一遍,昨天的衣服也都洗了。”

    杜叶青看了一台上的衣服,笑了起来,转过再看陈墨的时候,心脏突然不适地了一

    陈墨脸上还带着笑,像以前很多个日日夜夜那样又温柔地注视着他。杜叶青忍不住微微皱了一眉,陈墨嘴角轻动,问他:“怎么了?突然皱眉。”

    杜叶青看着他:“你打了香?”

    “不喜?”

    杜叶青站起来,摇摇,把陈墨搂了怀里面,低吻了一:“喜。”

    陈墨的动作有半秒的迟疑,杜叶青地察觉到了,眉一动,把他的颈间,嗅着那有些奇怪的香

    “你烟了?”杜叶青抬起,仔细地打量着他的脸,“睛里面这么多血丝,怎么回事?”

    陈墨一闪而过张的神,握住了杜叶青的手,很自然地说:“时差,有失眠,没什么。”

    不过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小细节,但杜叶青回想起心理医生说的那些话,心一沉,推开了陈墨,转去找自己昨天放在床柜上的烟,早就连烟盒都不见了踪影。陈墨地跟在他后,喊了一声:“青哥。”杜叶青地看了他一,绕过他,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找到了被放在了最不起的角落里的垃圾桶。

    垃圾桶里全是烟灰和烟,几乎是一包半香烟的数量。

    房间里陷了沉默,杜叶青转看着陈墨,陈墨站在床边,抿着,挪开了目光。

    杜叶青的怒火烧了起来,手握成了拳,想要照着前人的脸狠狠地来一拳。陈墨像是知他要什么一样,快步走到他前,拉过他的拳:“生气的话,揍我。”

    杜叶青一拳打在了棉上,一肚的火无奈地熄了去,轻轻捶了他的肩膀:“昨天晚上说的话已经忘记了?”

    “……给我一时间。”

    “我没有这个打算。”杜叶青说,“让我猜猜,我起床之后你就醒了,然后边烟边等我回来?为什么要这么多烟,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在想些什么?”

    陈墨没有说话,垂,替杜叶青整理有些糟糟的衣领。

    “我再猜猜,在想我和兰鸢会些什么?觉得我会抛你不再回来了?”杜叶青注视着陈墨的脸,“或者,想把我囚禁起来,让我永远离不开你?还是暴躁得想一把火烧了这里?当然,你不说,我也可以永远猜去。某年某月某日的早上,陈墨又瞒了我什么事,又在我面前装一副天太平的样,就像他当年把我骗到法国去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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