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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嘉峪是包庇罪，要是待在天堂鸟那法纪森严的地方，十二个小时就会被逮捕归案，还是洋都要安全些。

    在薄薄的板墙四角贴了隔音装置，王嘉峪贴着墙躺，给南渠腾一半多位置，“这好了，谁也不知我们在里面什么了。”

    南渠挑眉，“你想嘛？”

    “当然是想你，可是现在我只能摸摸你，”他有些沮丧，“希望选举早结束。”

    南渠跟着爬上床，两个人面对面地侧躺着，似乎又回到了第六维监狱的那一段日，空间再仄狭小些，就成了那个躲避丧尸的地基地里的睡舱了。“到底是什么要命的苦衷，才让你这样的？”

    王嘉峪的手在他背上静默地停靠了一会儿，像风平浪静的海面上一块浮板，双对视，“……刚来的时候，你的躯躺在维持植人活的药剂舱里，那时候我就以为是你，等你醒了之后……我过了好几天才意识到，这次你不是在角扮演，那真的不是你。他大概怕我什么事，就给我了个……”他有些咬牙切齿地闭上，“一个恶毒的禁制。”

    南渠笑声来，“什么禁制？”

    “如果我碰他，JJ就会变成……”他难以启齿，“金针菇。”

    “……”半响后，这层楼里传了好一阵的哈哈大笑，似得原本就摇摇坠的建筑，更有倒来的架势了，南渠笑得停不来，泪都来了，“哈哈哈，怎么会…会有这事！”

    系统更是惊讶不已，不解，“别的系统还有这功能？”为什么他没有，不，就算他有，他也不会告诉宿主的。

    手指抹了抹他的角，王嘉峪脸黑得已经快滴了，冷声，“这么好笑？”

    南渠噤了声，憋住笑，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他真诚地眨，“不好笑。”

    王嘉峪对他绷不住冷颜，叹息一声，冲他比了比拳，“我委屈一，让你还是没问题的，或者6 9，反正在这里也没事，不如玩些新样。”

    南渠被他比拳的动作吓得脸发白，这他妈就是个碗啊！瞪圆了珠，“你来真的？”

    王嘉峪发笑地摸他的，“手指太细，手臂又太，你要我怎么办？”

    南渠松了气，差以为自己要来一次新鲜验了。

    系统叹：想想还有些可惜呢。

    两个快一米九的大男人挤在不足一米宽的单人床上，侧着抱得很，这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夜晚相拥眠，可能是怕极了“金针菇”，王嘉峪只能一边安自己，同时安南渠，“其实抱着你就好了，以后不一定还能有这安定日。”

    外面已然是薄晓，黑压压一片耸然而冰凉的建筑，像一片枯萎的森林，从比纸片还薄的隙里日的颜。南渠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肚咕咕叫了两声，“……我想吃金针菇了。”

    王嘉峪在他背后搓着的手陡然一停，南渠说完话就阖上了，不知是装睡还是真的睡着了，王嘉峪拿他是毫无办法的，他这辈怕是都不会想吃菇类了。

    两人在这里呆了好一阵，透过贴着彩纸的玻璃，南渠以前看不到以前那个拥挤又碌碌无为的洋都了，因为所有人都在往外跑，他们看到新闻里的播报，烧杀掠夺充斥了天堂鸟，但是可怖的是，首先拿起武，爆发战斗的不是那些刚刚拿到移民手续的洋都人。一名天堂鸟居民用激光枪打死了新搬来的邻居，理由是他们在一个电梯的时候，这个洋都来的邻居看了他的女儿一，即使被关押，在镜面前他也一没有意识到自己杀了个无辜的人，因为一个……荒唐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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