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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看程亦枫的犹豫，肖诚俊眉微挑，继而臂一伸，修手指挑起程亦枫耳旁一缕没被扎脑后尾的碎发在鼻端轻嗅了一——这个动作别人的话可能会显得轻佻，他起来却异常得苏，刻意压低的磁声线更是让这个动作平添几分暧昧，“不仅如此，我还看……你这发，本不属于你。”

    “价格么……”肖诚用指蹭了蹭线条完的，漫不经心，“本事务所开业前三天大酬宾，每只鬼只要九万八。看你得好看，可以额外再给你打个八折。”

    “那……请问你们怎么收费？”程亦枫有心虚地问。

    “这个么……”薄微勾，肖诚俊脸上一抹莫测的笑意，“行业机密，恕我不能告诉你。”

    终于确认了这个年轻的天师并没有外表这般不靠谱，程亦枫连忙问：“大师，请问你有解决的办法吗？”

    程亦枫：“……”

    “嗯，我明白。”程亦枫抬起看了肖诚一，诚恳，“谢谢你。”

    “气缠，气渐衰。”肖诚放开手中发丝，直起淡定吐槽，“真不知把发送给你的人到底是想帮你还是想害你。”

    “九万八！”程亦枫震惊地叫声。

    镇定地看着程亦枫哭无泪的表，肖诚俊脸上令人安心的笑容：“不用怕，无论你遇上的是什么鬼，‘什么鬼’灵异事务所都能为您解决问题。”

    程亦枫：“……”什么？！这发的原主人和那三只鬼居然还不是一起的？

    就算是打八折也要三十几万，他哪里有这么多钱。

    看着这俊秀的青年一脸窘迫的模样，肖诚似乎也有为难。

    “现金不够没关系，”肖诚快地一挥手，“我接受转账。微信或者支付宝都可以。”

    当然是想害我啊，难不成还能是想帮我？！

    作为一个轻度颜控，肖哥实在不忍心看着这么好看的人被厉鬼欺负。

    “！！！”程亦枫一惊，意识问，“你怎么知？”

    肖诚：“……”不是吧你就这么放弃了？连稍微讨价还价一都不会？！

    “有，不过这个并不急迫。”肖诚，“你现在更迫切需要解决掉另外几只厉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有三只。”

    他现在卡里的钱才刚过五位数，连抓一只厉鬼的钱都不够。

    一只鬼就将近十万，三只鬼再加上发的原主人岂不是要将近四十万？！

    俊脸发，程亦枫低，声音也小得几乎听不清，“我，我没那么多钱。”

    “不能再低了。肖哥以前抓一只厉鬼可都是百万起价的，哥是个有原则的人，不能随便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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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豫了几秒钟，肖诚还是决定帮帮面前这个明显被厉鬼缠的年轻人。毕竟那几只厉鬼已经威胁到他的生命了，肖诚作为天师的职业德不允许他真的坐视不理。

    “……我卡里也没那么多钱。”程亦枫的更低，声音也更小了。

    他刚参加工作不到半年，还没什么积蓄。

    妈他边到底有几波鬼啊啊啊！

    手指

    程亦枫：“……”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