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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手依然是细腻。它贴在沈飞的膛上,比起这发,那只手显得凉了些。肌肤一相亲,沈飞就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裴太傅凑近来之时,他便闻到了他上那似有似无的檀香。谁能想到,堂堂相却笃信西天神佛,然而沈飞并不知,裴棠当年曾在佛祖面前许诺——若佛祖将某人还给他,他从此便烧香礼佛,风雨不改。然而,裴太傅信了佛,却不修,亦不养,更莫说禁了。这沈飞既然到了他手里,自然……是用来破戒的。

    那红绳缚住了自己,教沈飞连呼都变得克制起来。他只觉裴棠的手如冷的蛇,过他的住了。裴棠素来知趣,轻都极其讲究,不止玩着尖,还一,沈飞此刻居然还分了心神地想——若自己了女那样的,被裴棠这么一,怕能舒服得上天……“唔!”他猛地一颤,原来是被裴棠用力一扯。

    一刻,便响起裴太傅愠怒的声音:“沈飞,在我手……你还敢分心?”

    沈飞被这么一教训,无胆再胡思想,再说,裴棠也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裴太傅稍稍一退,看着前这副。且不说沈飞生得俊秀,便看这,披上衣服时,已是足够惹,脱之后,便看那曲线乃是恰到好致,多一分显得壮硕,少一分就过于清瘦,如今这样最是妥当,也正是那些浪小娘所喜的,莫怪裴棠从青楼逮着沈飞,便是那人确实清清白白,裴太傅依旧醋意大发,这才使了这等折辱与人的手段。

    ——说是折辱,那末他的沈郎又为何面红耳赤,息不止,怕也是……喜罢?

    第5章  番外 《缚》(二)

    话说从,那青楼究竟是怎样的一桩公案?这事儿说起来也十分简单。

    沈爷有个好,那就是看戏听书,而且他对裴太傅特意为他养在府里的那些戏班毫无兴趣,偏偏就喜翻过墙垣,躲开那些侍卫的跟踪,到酒楼叫上一盘瓜,听那些不正不经的野话杂谈,还因此结识了几个酒友。

    那几个皆是一些自以为风雅的穷酸书生,倒也并非沈飞有意结,而是那一日,沈飞听完了“赵大郎和金三娘”这戏后,算算时辰,心裴棠该要朝归府了,心满意足地手正准备回家饭,起来时猛地就听见了“相”二字。特工耳力不凡,一扭,就瞅见不远坐着的儒生模样的人。

    “刚才那戏里,霸金三娘为妾、荒的唐太守——暗指的不正是今朝那位爷么?”

    “那一位的徒徒孙遍布官场,今年会试登科的三人里都是他的学生,作为主考,居然徇私舞弊,可怜我们李兄,有如此才气,奈何臣当……唉,真真是时运不济啊!”

    “哼,不知他究竟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那府邸修得堪比皇,不但如此,听说,他府中还有无数的妾——”如此云云,话中竟将裴太傅说成了贪财好之辈,说到后来,容就越发狎昵,只说那裴太傅喜好渔,府中女皆不穿亵,好方便太傅兴致来时一逞兽

    那书生说的越是荒谬,沈飞越是听得津津有味。

    这时,其中一个姓刘的突然:“我倒是曾经听说,那一位不红颜,偏些相貌英武的男。”这话听起来倒是新鲜,正要细究,那三人就看一个男走来。他上并未巾或是束冠,只用一条细绳绑了发尾,听他言词断不是个读书人,那三人心中顿生鄙夷,后见沈飞大方地付了他三人酒,这才摆一副屈尊降贵的姿态。四人互报名讳,沈飞便落座,嘴角勾着,颗小小的虎牙:“方才听三位说,裴……那一位确实真如兄台所说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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