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1/1)

    以秦纱的力气,挣脱一个男人的双臂桎梏虽然很难,却并非不能到。

    可是此刻,她却连抬起一手指的力气都使不来了。

    那是一心理上绝对压制的力量。

    关于那些被她意识忽略的过去,那每一个充满黑暗无边无际的夜晚,还有……那一刻在她上的伤疤……

    全都在一瞬间汹涌而来。

    “在颤抖呢,是不是想起我了?嗯?”

    男人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她的背往上攀爬,手指落在她背的每一次,都能碰到背后的伤疤。

    秦纱的睛瞪的很大,呼急促,犹如哮病人渴望空气那样,急切的渴望着氧气。

    后的男人丝毫不理会她此刻的恐惧,反而因为她的这份颤动而显得更加愉悦,笑声引得腔频繁震动,隔着布料传到秦纱的背

    “我真的好兴啊,这么时间过去了,我依旧住在我的小公主心上。”

    就在秦纱浑动弹不得,几近窒息昏迷的时候,一阵鞋踩踏在地板上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过来,富有节奏的声音,就像是敲击在秦纱的心上一样,让她那颗快要的心慢慢的平静了来。

    西装革履的沈钦北,自转角走来。

    当他看过来的时候,眉缩,绷,一烈的怒气自他上往周围蔓延开来。

    秦纱看着他一步步走近,稀薄的空气也正在被氧气填充。

    终于,他来到了她的面前,并且拽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你一天不勾搭男人,心里就不舒服是吧……”

    秦纱没等他一句话说完,被离的力气又重新回到了她的里,她一把甩开后的男人,用力的扑了沈钦北的怀里。

    她的双手地环抱着沈钦北的腰,手臂因为过分用力而显现了一没有血的苍白,几乎要箍得沈钦北透不过气。

    人总会这样,你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不得永远都看不见他才好,可是当另一个你恶痛绝的人现在你面前,而救你的人只有先前那个你讨厌的人的时候,你就会放所有的成见,倾尽全力去抓住那只拯救自己的手。

    秦纱有多么讨厌沈钦北,她们周围的那些人几乎全都知,可是此刻,她心里再也没有了半的厌烦绪,她只想待在这个男人怀里,因为她实在是太过恐惧了。

    泪止不住的往,没一会儿就洇了沈钦北的西装,可是,她咬着,没有发一丁哭泣的声音。

    听到她哭,男人就会变得无比兴奋——这是刻在她脑海里、一辈都忘不掉的东西。

    沈钦北虽然没听见她哭,但是上方传来的,他却清楚的受到了。

    他以为她是因为讨厌他,时时刻刻都想惹他生气,所以连上个洗手间都要勾搭别的男人,借此让他生气。可是此刻,她的泪却让他觉得,事好像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她没有主动勾引,而是被人调戏揩油,所以才会哭的这么难过。

    他放柔了嗓音,一边在她的背上轻拍,一边安:“不哭哦不哭,我在这儿,没人能欺负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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