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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顺便接你俩去演唱会？”

    秦芊芊忿忿用筷戳开山药：“我也想要看演唱会，去什么幺蛾的相亲啊……”

    “既然答应了就别反悔了，乖。”秦因问，“小乔？”

    “啊，不用，梁忍车留给我了，你们去忙吧。”

    梁忍抿抿嘴，言又止，还是换了个话题：“以后你……那个什么的时候，可以把岁岁送我们这儿。”

    什么时期不言而喻，所有人的目光停留在客厅里和大熊玩得正兴的小孩，乔觉，说，好。

    饭后家主去洗碗，唯二的两个女孩枉顾二十岁差的代沟愉快地聊起了天。乔觉在沙发的另一边给岁岁切小兔苹果，秦芊芊咔嚓咔嚓咬着完整的一个：“我都不知该叫他嫂还是哥夫好。”

    “嗯？”

    “梁哥嘛。梁忍梁忍，我哥说得此良人夫复何求……”秦芊芊抱怨，“秀恩听得我耳朵都茧了。”

    “好嘛。”

    “就是太好啦，成天腻在一块，真需要个第三者缓冲一。可是Beta受率不是很低嘛，我哥又总换工作，担心条件够不上领养资格，就等着把我嫁去当孩爹呢——我说这叫什么爹啊，明明该喊伯伯吧。”姑娘岁岁的小手，“还好现在有了个现成的小宝贝儿啦，乔哥你可得小心啊，他俩迟早会用零玩把你家淹没的。”

    乔觉看了一厨房里忙碌而默契十足的两人，想起艾和弗莱娅。除了把新布置好的儿童房拍给他们看，最近一直没找到机会聊天。相距遥远的时区，不同的肤人，不同的别格，友人们却是同样地着他。

    姜烁开启了他的开关，也亲手关闭，他早已对“良人”没了期盼——如今有两对夫妇这样的至，有乔温岁这样的珍宝，还有什么不满足？

    他已经拥有太多。

    *

    他俩趴在桌上研究门票。基调是暗沉沉的绿，横轴一拉的闪电形线条贯穿演唱会几个字，扑面而来还有细碎的、即将燃烧的星光。纸质光，抖起来哗啦响，清脆如归剑鞘，很有气势。

    姜烁啧啧：“真没想到这小崽还闯名堂了。”

    袁乐叹：“学真厉害啊。”

    钟沛笙搞轻摇，一个人就是一支队伍，自由自在。原本网红人气就不低，被章岩挖去，现在涨船，开起了巡演。虽然每一场规模很小，虽然城市数量零星，但地图上纵向稍稍一划，也是全国范围。反正袁乐是这么认为的。

    李信和阮巍临面对面坐着，以棋的架势喝着茶。当年姜烁就觉得他俩之间的气场很像岳父和女婿——工作室就是那个金贵的女儿；现在“女儿”早已经再次嫁他人，他俩仍然以一奇异的方式剑弩张着。

    打坐的人往往都很难懂。姜烁观察良久，思来想去决定把袁乐推去打破他们的禅结界：“结束之后你们谁跟他一起回去？”

    袁乐二十不到，年轻人思路新，不走寻常路，了新兴的电竞一行。又有兴趣挣得又多，除了假少，都好。正值假期集训期间，袁乐和队里告假名义上回家探病，其实溜来看心上人演唱会，一听这茬心虚又悲伤：“能不提这个吗？”

    “谁让我们都是无业游民，只有你还有工作，你应该自豪才对。”

    “那我也不想回去训练啊，个月才归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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